恭亲王看她的眼神就有些冷。
“所以这些年来,你去嫡母的铺子里都是白吃白拿吗?”
“……”
李文雅愣住。
这与她想象的不一样。
“父王……”
“好了,以后你去王妃的铺子,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必须付银子,即便是一根针也是。”
恭亲王让李文雅回去。
还亲自去了一趟文侧妃那边,指责她没有教好女儿。
把女儿教的眼皮子浅,就知道贪小便宜,如今在娘家是如此,以后嫁人了呢?
那是王妃的嫁妆铺子,怎么可以去白吃白拿。
又问文侧妃,“你有没有去过?”
文侧妃闻言满脸慌乱。
“妾、妾……”
“拿了多少,立即给王妃送过去,若是少了,你也该好好面壁思过。”
恭亲王气的拂袖而去。
文侧妃慌的六神无主,赶紧让人收拾银票,亲自前往恭亲王妃的院子。
恭亲王妃倒是很理所应当的收下了银票,也让人拿了算盘和账单来。
“既然侧妃送了银子过来,那就把帐算一算吧,免得你觉得我占你大便宜。”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他们母子女三人,从恭亲王妃这里白吃白拿了足足五十一万两银子。
而文侧妃拿过来的银票,才三万两。
打发叫花子呢。
文侧妃慌的扑通一声跪下去。“娘娘,娘娘……”
“既然要来还银子,你就应该清楚自己拿了我多少,我不计较并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
“你一个侧妃,有什么资格拿嫡妻的东西。来人,去请王爷过来。”
恭亲王路上就知道了这事情。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会拿了这么多。
而且每一样东西都有记载,且很多东西,他都在文侧妃、李文雅身上看见过。
“王爷,既然文侧妃要还,就应该全部还回来,您说不是?”恭亲王妃拿着那三万两银票,冷冷淡淡的笑着。
恭亲王气的脸色铁青。
“去拿。”
她不信文侧妃会没有银子。
文侧妃慌慌张张的跑回去拿银票。
她是有的,但是这一拿,就真的只剩下一点点。
恭亲王妃笑着问恭亲王,“王爷,这次您可要一碗水端平,别侧妃左手拿我这边来,您右手就给贴补回去,若是如此,我定是不依的。”
“你放心,本王不会如此糊涂。”
恭亲王妃不置与否。
而这些银票到了她手里,也没有交给恭亲王,而是拿着就去买了荒地开垦,地契、房契都是李觅的名字。
这是给女儿做嫁妆呢。
更是在京城给女儿买了个大宅子。
这些事情文侧妃是后来知晓的。
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妻妾之分,泾渭分明。
李文雅也被训斥罚闭门思过。
转眼到了十二月。
李文雅派出去的人终于打探到了,那些铺子的管事,都是一个人,就是韩巧。
一个和离再嫁的妇人。
郴州城里忽然起了流言蜚语。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带着三个女儿再嫁猎户。
就很明确。
几乎是流言才起,曾阿三就把散播流言的人抓住。
顺藤摸瓜,抓住了主使者。
韩巧听了曾阿三的话,深深吸口气,“带着吧,我去见见恭亲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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