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那么认真,她又忍不住要笑了,她的脸没那么疼了,笑起来都可以这样自如。
“白书,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挺无趣的。”她绝对没有骂他,也不是嫌弃他。
白书似乎真的在想有没有人说他无趣,“没有人说过,我一直只和席镶生活在一起,不怎么接触其他人。”
白书说完,又有些疑惑地问:“我很无趣吗?”
夏唯茜意外,“你没有亲人朋友吗?怎么可能只和席镶一起!”
“我没有。”白书说。
夏唯茜就不再问什么了,就算没有朋友,肯定也有亲人,既然白书不想多说,她也不好多问。
白书又突然问:“夏夏,我很无趣吗?”
夏唯茜:“”
夏唯茜说:“没有,我开个玩笑而已。”
白书沉默了一会儿说:“夏夏,你这样很坏。”
“其实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白书说:“我也不是好人。”
“你肯定是好人,不然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白书说:“我说了,我是上辈子欠你了,是来还债的,我要谢谢你给我机会帮助你。”
“”夏唯茜感觉他简直被下了魔咒一般。
“我下次解开脸上的绷带,你能不能别跑了,让我见一见你吧,白书,我想看看你。”夏唯茜说。
白书又沉默了,“我没跑,我只是刚好不在。”
“你说什么都对。”
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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