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快换下来，我明天拿去给你洗。”

封僵看她回避他目光的样子，有些生气，这个女人十年后，总是能挑起他的怒意。

他冷冷的把她放到浴室里，“一起洗。”

说罢他抬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夜雪愣在原地，看着他解开扣子露出胸肌的模样，要多欲就有多欲。

只是和他一起洗澡，她怕是承受不住，而且她下面还有伤呢。

于是她捂着眼睛，“我下面的伤还没好。”

封僵听到这话，动作微现一顿，然后冷冷的勾起唇角。

“老子有说要上你了吗？”

说罢他一把抓过她，“你不是只有那一个洞的不是吗？”

他那神情，以及那样的语言，让夜雪秒懂他的意思，她的脸蓦的一红，摇着头。

“我不会。”

这家伙，他竟然有那些想法，她真的没做过，不会。

封僵低头看着她那白皙修长的脖劲，“老子会教你的，现在的你有说自己不愿意的权力吗？”

他低吼着，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面料破碎的声音，能反应出他此时的怒意，恨意。

夜雪知道自己躲不过的，他这次来就是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的。

让她活了十年，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衣服被撕破的时候，她的脸上都是惊恐，但也就一瞬间，她就镇定下来。

她有什么资格反抗？有什么资格害怕。

她阖下眸子，任他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让她赤身站在他的面前。

这种感觉很不好，屈辱的，害羞的，都涌上心头。

她的眼泪不急气的掉了下来，封僵看着她这样，眉头拧了起来。

“你不愿意？”

夜雪摇头，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抬手拭去眼泪。

“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