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事,是我爱人不能知道的。”晏衔觉得小罐罐有权知道全局真相。
“我没什么事,是我爱人不能知道的。”晏衔觉得小罐罐有权知道全局真相。
花蛇尴尬的直咳嗽,道“是朱毕安……”
“怎么回事?”郁葱没想到居然有人把手伸的那么长。
方才,她在心里把身边的人通通都扒拉了一遍,愣是没想到那人会是小哥哥的准继母。
“她因为之前给晏哥私自介绍对象的事,惹怒了晏参赞。
还有严老、康老也严厉的斥责了朱毕安。
她因此怀恨在心,这边刚有风吹草动,她就安排人动手了。”
“他们的手脚干净么?”晏衔眼神微敛,音色清冷。
花蛇也替大嫂抱屈,道“手段还算可以,并未留下什么确凿罪证,因为上面有人施压,现在这事只能截止到这里,想再深查就很困难了。”
“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晏衔薄唇轻启。
花蛇想到调查后的那六个字,心里沉甸甸的,道“得不到,就毁掉。”
“老晏,我也没受到什么具体伤害,就不追究了吧!而且朱毕安已经打草惊蛇,想必不会再动手了。”
郁葱知道她目前肯定不是朱毕安的对手,更不想小哥哥为了她涉险。
“都听小葱的。”晏衔眸色温柔,勾唇浅笑,好像真的不记恨朱毕安了。
要他放过害小罐罐的人……
怎么可能!?
上面的人要护着朱毕安,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毁掉一个人的办法太多了,他不是只会明火执仗。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都陪在小罐罐身边,一如既往的宠溺。
就连洗衣做饭,他都轻轻勾起唇角,整个人宛如散发着清晖月华,温柔的不像样子。
到了晚上,郁葱却反常的不睡觉,睁着一双杏眸在他身上流连忘返。
他一曲催眠曲唱完,眉眼温柔,道“月亮都爬上窗户了。”
“月亮来了,我也不睡。”郁葱躺的板板正正,把薄被盖到脖颈儿,只露出个小脑袋。
晏衔眼眸微微眯起,似有笑意在瞬间蔓延开来,继续为她清唱催眠曲。
郁葱从薄被里面伸出小手,抓着他的大手,道“老晏,我想和你一直好好的。”
他了解她,她又何尝不了解他?
从朱毕安的手段上看,远远比她认为的要危险多了。
她不想他涉险。
晏衔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珍重的放在唇畔,承诺道“我们会一直好好的。”
郁葱得到他的承诺,才终于闭上沉重到不行的眼皮。
她自从受伤后,就总是嗜睡。
每天比狗子们还爱犯困,这也是没谁了。
晏衔温柔的看着她慢慢地睡熟了,才从椅子上起身,从箱子底翻出一身黑衣,利索的换上。
如同往常一样的出门夜行,也不忘对狗子们嘱咐要保护好它们的女主人……
同一时间,郁大舅在南市从凌晨等到天色泛起鱼肚白,都没等到要和他学厨艺的人。
这事要是放在寻常学徒的身上,他肯定是要言辞凿凿的劝退了,可在南市他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就算心里再恼怒,脸上也不敢挂相……(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