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溪看着他那个样子,移开了目光,继续对薛冰说:
“我猜,你还有保留,除了郝日升外,还有人参与,对吗?”
薛冰眼中流露出赞许,但她很直白地说:
“出于各种原因,这个人我不会说。”
逐渐冷静下来的宁煜行看向薛冰,他双目如炬:
“其他参与的人,也是我认识的吗?”
薛冰将头扭开:
“不知道,我该跟你说的已经说完了,剩下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再说了。”
蓝溪一惊,可是她还事情想要问,她急忙道:
“你们的那个恩人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一种感觉,她觉得这个一直被提起的人看似不重要,其实也许很重要。
薛冰没有开口,蓝溪又问:
“你和那个恩人,现在还有来往吗?”
薛冰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了,后来失去了联系,没人知道了。”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
“雨要停了,太阳快出来了,你们也该离开了,我会在这里静静等待着我的结局,五年了,我终于把一切说了出来,也该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了。”
蓝溪急切地拉住薛冰: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薛冰淡淡看了眼蓝溪:
“看在我和你莫名投缘的份上,你说吧。”
蓝溪指着宁煜行:
“他的毒有解药吗?”
“你心疼他?”薛冰眼中光亮一闪。
宁煜行也看过来。
蓝溪摇了摇头:
“我只是不想欠任何人的。”
宁煜行眸光更黯淡了。
薛冰遗憾地道:
“如果再给我几年时间,我也许会尝试研究下解药,看来只能看我未来在牢中,能不能抽出时间来研究研究了。”
“故意杀人是死罪。”宁煜行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面前的人是杀死母亲的凶手,自己也将死于她手,一天时间接收到了这么多信息,他的心情就像做了过山车,可他现在却异常冷静,冷静到可怕!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有人大喊:
“这里有房子,就是这!”
蓝溪立刻就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房子的大门被重重踹开,冒雨而来的高金楼带人冲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捆绑在沙发上的蓝溪,他双目赤红,瞬间锁定目标,下一秒就让手下的人将薛冰钳制住。
自己则扑到蓝溪这边,帮她解开绳子。
“蓝姐,你受苦了,都怪我来晚了,那老女人有把你怎么样吗?”
蓝溪活动了下手腕脚腕,指了指宁煜行:
“他情况不太好,帮他解一下吧。”
高金楼扫了一眼宁煜行,显然看他非常不爽:
“我看他没什么问题。”然后随手指了个人,去给宁煜行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