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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先生是何人,为何有我留给老师的玉佩。”
张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苏晨苏子川,算是你的师叔。”苏晨骚包的用自己的羽毛扇扇了扇风。
“师叔?”张良语气诧异。
眼前的人看面相才不过二十多岁,怎么会是自己的师叔?这年纪分明是自己的子侄辈分的人。
“你的玉佩都不认识了,这是你师父亲手给我的,让我来投奔你。”苏晨一脸诧异的看着张良。
“这还有你师父的手书,你看看。”苏晨又递过去一张纸。
张良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也认不出这是不是自己那个所谓的‘师父’的手书,他只是给了自己一本《太公兵法》。
自己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师父’的字迹是什么样子的,根本分不清是不是他的手书。
“怎么?你怀疑我是假的?这手书和玉佩可做不了假。”苏晨说道。
“子房,这位先生是何人?”
刘邦和那些百姓进行了拉票演讲之后,听说自己的子房去见重要的客人了,赶紧走了过来,看看这位让子房认为重要的人。
“沛公,这是我的师叔。”张良思索了一二还是承认了苏晨的身份。
自己的那位师父不是等闲之辈,如非情愿他人甚至找不到他,更不要说是从他的手里夺走一块玉佩了。
眼前之人不仅有玉佩,还有手书在,应该是和‘师父’关系亲近之人。
“先生是子房的师叔?”
刘邦有些惊讶,看了看面相不过二十的苏晨,又看了看满是岁月痕迹的中年张良。
这确定是子房的师叔,而不是师侄?
看着刘邦询问的眼神,张良点了点头。
应该是真的,不过眼前的人可能年纪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的小,他们这类人懂一些驻颜之术还是很正常的。
“不知先生的年纪?”刘邦问道。
刘邦也和张良想的一样,既然是张良的师叔,那肯定岁数不小,这嫩嫩的皮囊之下指不定是个老妖怪呢。
“二十二!”苏晨脱口而出。
“二十二?”刘邦有些失落。
原来只是一个辈分大一些的年轻人而已,自己还以为是懂长寿驻颜之术的老前辈呢,还幻想着自己可以恢复年少时的英俊面相呢。
“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了,等邦处理了这里的一些琐事之后为先生接风洗尘!”刘邦热情的说道。
“多谢沛公了。”苏晨双手作揖。
“苏先生,不知先生的师兄和老师现在身在何处,邦想要去拜访一二。”刘邦说道。
张良都如此厉害了,那他的师父师祖肯定更加不是等闲之辈,如果这些人都来助我,那天下岂不是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
“苏某的师兄和老师都是方外之人不入尘世,沛公即便是去到了他们闭关的地方也见不到他们。”苏晨说道。
黄石公现在没准正在和自己给他的那几个小金人一起玩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