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畅清点了点头,“应该可以。”
颜禾放下心来,守在了床边,七师弟真的已经不能人道了吗?
她将手放在了陈方腰带上,想褪去他的裤子检查一番,但是很快缩了回来。
咳咳……好像有点不妥。
颜禾眼神到处乱瞟,好在四师弟没有发现。
“那个什么,四师弟,你过来一下。”
在一旁其实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苏畅清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硬着头皮走了回来,只是耳尖的一抹薄红出卖了他,“三师姐…姐,怎么了?”
“你……把他裤子脱了。”
苏畅清:???
“三师姐,这是不是有点不妥?”
“这有啥不妥的,你们都是男人,还怕这个?”颜禾拽着苏畅清的手放在七师弟的裤腰边上,做势就要往下拉。
苏畅清跟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马上触电似的缩回了手,“三师姐……我觉得还是找个郎中给他看看吧,毕竟你我二人都不是专业的,也看不出端倪。”
颜禾听闻,微微颔首,“四师弟所言有道理,那我们叫一个郎中。”
……
当郎中的手第三次放在他的裤腰上,陈方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不再懵懂,而是迸发出狠厉的光芒。
第三次了!这可是第三次有人想脱他裤子了!
怎么老有人对他的裤子有非分之想?
士可忍,孰不可忍!
陈方眼神阴戾,睁眼就看到三个人,围在他的床头,“???”
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那名女子缓缓开口,“七师弟,你醒了?”
陈方心中纳闷,什么七师弟?他之前还是……啊……他的头好痛……
几个零碎的片段在他的脑海中稍纵即逝。
“七师弟……你今天怎么又偷懒不练剑?别以为师父不在,我们就不敢罚你了……”
“七师弟,你今天怎么又偷吃东西!你现在还没有辟谷?别吃了别吃了,我们万剑宗本来就穷,更要被你吃穷了……”
“七师弟,你今天怎么又闯祸了……大师兄已经失去了金丹,经脉部破损,他不可能再护着你了……”
啊,他的头好痛……
什么万剑宗……什么大师兄……什么七师弟……
老郎中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一副目眦欲裂的样子,后退了好几步,连连摆手,“这位公子,这位小姐,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怎么精神不太正常?像是失心疯的模样,老朽可治不了疯病,我看我还是先行告退一步,你们另寻他人吧……”
颜禾冷冷开口,“站住!”
说谁有疯病呢?
老郎中冷汗涔涔,腰低的不能再低,“这位小姐……您还有何贵干……”
“给我看。”
苏畅清在一旁连连摇头,惹谁不行,偏惹他三师姐……
老郎中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缓缓想将他的裤子褪去,少年止住了他的动作,一双眼睛杀气腾腾。
“你要做甚?!”
老郎中欲哭无泪,他进退两难,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他到底要怎么办?
颜禾拍了拍陈方的肩,“七师弟,乖,让郎中看看,看看你有无大碍,也好让你三师姐和四师兄放心。”
陈方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裤子。。
这群人怎么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