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生自然是愿意的，并且甚至因为是关系到温长生离开的甚至还快了一点。

李菲婧也在石长生之后离开。

李菲婧离开的时候周泽难得的温柔说道。

“一会儿就好。”

李菲婧离开了。

温长生没有在意手上的红线，利落的从床上下来。

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没有丝毫的阻碍。

就好像是刚刚的疼痛是在很多年之前，恍若隔世。

周泽很不客气的打断了温长生的动作。

“说吧，你到底是谁？”

温长生笑了一下。

他还穿着之前的那身红衣，这一笑让他看上去如同鬼魅，就连唇色都莫名的深了一点。

周泽看着周围莫名暗下来的家具往屋外看了一眼。

不是错觉，外边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遮住了一点异样的响声。

温长生看着比离开之前活泼了许多的周泽，声音带笑。

“我是谁你心中应该有点数，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是很好奇的。”

温长生在窗户边上的小榻上侧躺，一手支起自己的脑袋，一袭红衣逶迤在地上，好一派写意风流。

周泽看都没看温长生一眼。

“按照你的说法温长生是在药罐子里边泡大的，种进双生蛊的时候虽然可能有些排斥，但是也会很快就过去。”

周泽盯着自己在手中的茶杯，清澈的茶汤里边倒映着周泽自己的脸。

“但是你却是好像要昏过去一样。”

周泽没有说完只说了一半。

种蛊之前他担心的是石长生可能会因为体内空空引起排斥，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反应最大的竟然是温长生。

听到周泽的解释温长生笑了一下，好像完不在意一样。

“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啊。”

周泽一口喝掉杯中的茶水。

“一换一，现在该你回答我了。”

周泽的语气很平静，完没有之前石长生在场的时候莫名的怨气。

温长生想了想之后才开口。

“其实你也应该想到啦，温长生和石长生的身份都是真的，所以我不是温长生的话，我就是石长生呀。”

周泽脸上一黑，这件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重点是石长生究竟是谁。

石长生不记得自己是谁是因为他是温长生自然是不知道石长生的经历的，但是温长生应该是知道的。

“这次我真的不能说，这件事情的关联比较广，不仅仅是我，石长生，温长生，还有你都有牵扯。”

温长生敛眉低目，看上去温顺极了。

周泽略思索一下就知道这件事中和自己有关的相关人物。

“是因为那个送你药方的……大师？”

温长生曾经说道，这位大师或者说奇人是在云州遇到的。

云州，又是云州。

关于自己的母亲，周泽知之甚少，就连仅剩的记忆都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温长生在榻上轻笑着。

这个人好像你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去看都在笑着一般。

温长生盯着周泽。

“我一直都没有说过的吧，那位奇人是名女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