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方式其实可以互补。但因为两国的关系和氛围也变得越来越难。更多倒是变成了对杂学立世的原则上的争执。
北武那边认为杂学应该主动的寻求与主流学派的融合,甚至是主动拥抱主流力量,比如武者。一方面寻求保护,一方面也能真正拥有可以无惧风雨的实力,而不再让历史重现。
我们这边其实也同意北武那边的想法,可不同意他们所做的那样急切和不留退路。担心被人利用,也担心过快的融合会导致杂学一脉的学问失去纯粹性,变了味道。
特别是最近十来年,这种争执也愈演愈烈。”
罗长山做这些介绍时言语显得有些纠结,明显他对于北武国和南渊国杂学一脉之间的这些争执也是拿不定主意的。用地球上的一句名言来说就是大家都在“摸着石头过河”到底是成功上岸还是踩到旋涡溺水而亡谁也不知道。
“不过张先生提出来的“学以致用”倒是与北武那边的理念有些相同之处,只不过立足点更纯粹,是基于学问本身,这比他们的理念更适合我们南渊国的杂学一脉。所以这次老夫才会把先生邀请过来。一方面是让先生认识一下大家,一方面也是希望借先生之智,看看这场争执该如何消解。”
罗长山在坦诚之后也把这一次邀请张砚过来的主要想法和打算讲了出来。南渊国这边的杂学一脉已经很久没有如张砚这样提出“学以致用”的新想法的人了,而且这个人还很年轻,并且背后有一个成体系的新学派作为支撑。这对于南渊国这边的杂学一脉而言就像及时雨一般难得。
这是张砚自己没想到的。当初在廊源城里说了一个“学以致用”出来,也是为了给自己以杂学一脉的身份四处走动而不被干涉的说辞。或者说是借口。如今倒成了罗长山所代表的的南渊国杂学一脉的新思路。
这
当晚,张砚便跟着罗长山师徒去了一家藏在巷子深处的小酒馆,里面摆了席面。但和张砚以往习惯的大圆桌不同,这次席面摆在后院,没有凳子而是用了蒲团跪坐,还是分的一个个小桌案。礼仪一看就和南渊国的不同。
“先生,这是乾德朝的习惯,老先生们就喜欢这个调调,没办法。我最不喜欢跪坐了,坐久了腿麻得厉害。”曾浩小声的在张砚耳边给解了惑。
今晚,南渊国这边杂学一脉的主要人物都会来,算是提前碰个面,也是罗长山所说的正式将张砚介绍给这个圈子的机会。
罗长山领着徒弟和张砚到场时席面周围已经站了不少人。齐刷刷的眼神都落在张砚的身上。
“哈哈哈,罗老头来啦?这位应该就是张砚张先生了吧?果然仪表堂堂年轻有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