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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方眼里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沙溢笼罩着沈姜,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白宴行站在她的身后,当刀捅向沈姜的那一刻,白宴行几乎丧失了理智,一手搂住沈姜,只是一脚就将面前的歹徒踢飞。
歹徒更是奇怪为什么没有见血,整个人毫无防备,踉踉跄跄地倒在了地上,匕首也没拿稳。
“阿姜!”白宴行顾不得其他,第一时间检查着沈姜的伤势。
沈姜这才回过神来,拉着白宴行往后靠了靠:“我没事。”
两人一起低头看去,才发现那一刀精准的扎向了沈姜手中的手捧花,包装纸已经支离破碎,花瓣散落了一地,带着一股凄凉的美感。
白宴行神经依旧紧张,眼睛里的威胁和怒意似乎要把面前的歹徒生吞活泼了,几步上前抢过地上的匕首。
这歹徒十分有经验,察觉到自己可能打不过白宴行立马落荒而逃,像个过街老鼠。
白宴行想追,可奈何天色太晚,他不能把沈姜你一个人放在这里,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两人才回到房间里。
沈姜惊魂未定,手捧花被她放在茶几上,这残败的花朵好像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白宴行端来一杯热茶放进她的手心,想要张口安慰,可他自己想起来都后怕。
要不是这捧花,那刀子就直直插进了沈姜的腹部。
“我们被人盯上了。”沈姜过了良久才开口,只是依旧双目无神。
白宴行默认,没有开口,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和顾家无关。
就算顾父再看他们不顺眼,也绝对不会赶在这种风口上杀之而后快,看来是得罪了别人。
沈姜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热茶,极力的理清自己的思绪,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过偶然,很难让她不联想到一起。
“今晚我留下来陪你,睡在客厅。”白宴行知道自己多说无益,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沈姜确实被吓得不轻,没有拒绝,内心更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安感。
这一夜他们两个睡的都不安稳,天刚蒙蒙亮沈姜就起床了,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也惊动了白宴行。
他条件反射的起身,两人的眼神隔空相撞。
“我要离开三天。”沈姜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一晚她想了很多,敌人在暗她在明,要是再任由对方胡作非为下去,公司和她迟早得完蛋。
白宴行点头默认,两人的想法不约而同:“对方要么冲着你,要么就是想要我的命,引蛇出洞确实是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