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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思衡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到齐望舒身边,笑的一脸灿烂“望舒兄,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齐望舒:……???
什么什么打算?我有什么打算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人好生奇怪。
齐望舒压下心头的疑惑,面上不显的说道“天色已晚,准备归家。初景兄也莫归家太晚,以免家中长辈担心。”
说罢,便将小团子抱起准备放在毛驴上,却被某人抢了先,翻身上驴,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望舒兄所言甚是,只不过我今日因你的毛驴受了惊吓,现下回想起仍尚有余悸,为避免我神思不清,惹家中长辈担心,今日只能去望舒兄府上叨扰了。”
骚年!是哪个将毛驴一把甩上了天!这人是怎么做到睁着眼说瞎话的!脸皮怎生的这般厚实!
齐望舒忍住想揍他的冲动,冲他拧巴一笑,“初景兄说笑了,我对初景兄一见如故,自是想邀初景兄秉烛夜谈一番的,只未通知贵府,初景兄夜不归宿,恐伯父伯母担心啊……”
“不必担心,我自小野惯了,他们也都习惯了”姬思衡吊儿郎当的扒拉着驴毛,试图遮掩遮掩老驴的秃头,回的漫不经心。
问题是,我哪来的齐府带你回啊!!!齐望舒内心咆哮着。
她打不过他!齐望舒有个清醒的认知,并且识时务者为俊杰,齐望舒有着无比清晰的自知之明。徒手将毛驴甩飞那么高,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至少齐望舒她做不到。
姬思衡脚步稳健又轻盈,走起路来沉稳又飘逸。齐望舒第一眼见他便将他划入了惹不起的行列。
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丢人的是齐望舒,关她祁淑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