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先一点,我孙家本无什么阴阳之道和医术,自民国你们太爷爷那辈,都是老实巴交的佃农,一代代给人当长工种地。阴阳之道和医术,皆来自那五张古籍,这才是我孙英浩的发家之物。1953年大饥荒,满地都是饥肠辘辘的难民,我在冯家冲给了一个流浪汉半个烧玉米,此人拿出半本破书,随便翻了翻,撕了三下,一共五页回赠于我。”
“当时我不识字,也认定此书必定是宝。后来想方设法的读书识字,终于认出了此书名为《寸氏暜术》。想再找当年的流浪汉以窥貌,却早就不知所踪。只是这五页残书,分别记载了治人的三个药方,治鬼的两种方法。”
“当时年轻气盛,有此等异术傍身,就想做出一番事业,当个富甲一方的员外之类。找你爷爷商量,老人家说了一句话很有道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等异术,不能贸然使用,一旦被有心人察觉,必招来灾祸。”
“后来,你爷爷想尽办法,让我跟随方圆几里的阴阳先生走乡郎中学习,前前后后学了五六年,共拜师十一人。这才回家开了药铺,同时也接些阴阳怪事。”
“在这十一个师父身边,我也学得不少真传,可和那三方二术比起来,皆逊色太多。好在后来虚实结合下,也终于混出些名头,继而娶妻成家。”
“好景不长,春花出生时,我媳(你妈)就难产而亡,而后一个月你们的爷爷也遭遇车祸重伤后去世。这时候,我也多少会几分算术,大概推算后,此些皆是命数。原来咱孙家该贫困交织,却均得老死善终,一切却因习用了那治鬼之术,改了孙家的命数。我此生不仅是终生无子,更是鳏寡之命,若不及时收手,定然有一日意外横死。”
“不管何人询问,为何不教你们治鬼之术,我皆以传男不传女搪塞。实则是咱孙家所得只为残页,治鬼不过是照葫芦画瓢,根本不懂其中轻重厉害,最终必然反噬。按我之猜测,若《寸氏暜术》册在手,此等灾祸必然有法可解。为后代子孙设想,我只能是将治鬼二页就此销毁。想必依靠治人三方,我孙家后代也能代代衣食无忧。”
“最后,我担心那治人三方也有弊端,不能盲目使用,特别是平日告戒你夫妻二人的话:不义不忠不孝,枉顾礼义廉耻之类的下等人,勿论何病何灾,开何价何物,一律莫接。望你夫妻二人,警记此言,后为我孙家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祝好!父:孙英浩,1980年秋。”
叶国诚一口气将信读完,看了看刘慧仙,眼中写满了惊奇之色。“这信里写的,如果都是真的,那这也太神了吧!”
叶千对老爸的惊奇毫不关心,而是从茶几上将笔记本翻了翻,又把那灰色布袋子翻了个底朝天。
治鬼二术被毁了,那传说中的的三个秘方呢?自己就是学药的,这东西不管是上次国家,还是自己私藏,价值甚至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叶千把那布袋子内胆翻转过来,别说古籍纸张,连个蚊子腿都没找到。
“别找了,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那东西要还在,他会沦落到咱家来打秋风?随便放出点口风,不管是火炎村的寡妇,还是白水村的亲戚,都能把他当菩萨供起来。”叶国诚用看破一切语气的说道。
“你爸说的对,别把心思放在这些外物之上。你不是明天要入伍体检么?早点睡觉去,顶着熊猫眼,人家当场打回户籍地。”刘慧仙说道。“还有你,看完了就赶紧收起来,给人家原封不动的放回去。真也好,假也好,都是人家的事,和你叶家无关。”
叶国诚和叶千对视一眼,不敢多话,只得乖乖照做。
叶千进屋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满脑子想知道那三个秘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