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送来的都是伤员,吠舍、赵海雷三人顿时慌里慌张跑了出来。
一边跑,吠舍还一边骂,“阴谋,裸的阴谋,王镇故意拖延伤员的救治时间,这是在故意杀人,这个魔鬼,这么没有信仰的混蛋,过了最佳救治时间,他这是想要伤员死在违和营地!”
“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赵海雷也不说话,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就王镇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
人死在他们这里也是个麻烦,属于不咬人恶心人。
可伤员送来了,他们这些代表国际人道主义的违和部队就必须接收。
匆匆到了门口,目光一扫,立刻看到侧面举着摄像机的铁铲。
心里疯狂咒骂王镇,脸上却不能有任何表示,憋屈,太特么憋屈了!
“赵海雷同志,马哈特先生,狗窝先生。”王镇用的是汉语。
赵海雷嘴角微微抽了下,果然,这时候还不忘记恶心人,心里烦躁,脸上却不能表现。
“王镇,你这是在刻意谋杀,虐待,你这是在公然违反日内瓦公约!”吠舍一上来就大声抨击,必须要撇清关系,他绝对不想替对方背黑锅。
“我怎么违反日内瓦公约了,违和部队是准备栽赃陷害,污蔑我吗,我一定会为此上述的,我对违和部队的素质持强烈怀疑,南苏和平进展不顺利是否就因为这些!”
王镇怎么可能在嘴皮子上吃亏,“好吧,阿三国的就是这种素质,毕竟是种姓制度国家,对人权的蔑视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你竟然敢侮辱阿三!”吠舍大怒。
“事实情况如此!”王镇冷笑道“并不会因为你是阿三就能掩盖一切,全世界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好了,别吵了!”赵海雷和马哈特连忙上来拉开两人。
在镜头面前公开吵架,这段录像要是被公布出去,无论如何都是污点。
“你少说两句吧!”赵海雷拉着王镇小声说道。
“怎么?违和部队是要剥夺我说话的权利吗!”王镇直接怼了过去。
“你!”赵海雷表情难看,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王镇冷哼一声,重重一甩手,“让人下来!”
一声令下,后面客车的门拉开,拯救阵线的人陆陆续续的下车,只是让吠舍、赵海雷几人没想到的是,这些人状态看起来都不错,身上都包扎好了。
包括后面用担架抬下来的三人,人都是清醒的,担架上还挂着吊瓶,分明是做过手术了。
“虐待、刻意谋杀,哈!”王镇嗤笑一声,“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带上摄像机的缘故,不然,今天这杀人犯的帽子就被违和部队强行扣在头上了!”
“事实证明,违和部队并不是宣传中的那样公平公正公开,反而是充满了恶毒与阴暗,事实总是被这些权利机构所隐藏,好人,很难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来!”
“你卑鄙!”吠舍都被气疯了,眼睛血红,死死瞪着王镇,“你是故意的,你要是早点让伤员下来,我怎么可能这么说!”
“坏人永远不会自醒,在坏人眼中,一切都是坏的。”王镇冷笑一声招招手,“走了,继续呆在这里,违和部队为了隐藏自己阴暗的一面,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也不稀奇!”
撂下一句,王镇转身上车,铁铲一路拍摄,最后一个上车走人。
看着王镇一行人远去,赵海雷闭着眼睛重重吐了一口气,他知道王镇是故意的,所以,麻烦大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不是主事的人,而吠舍是个蠢货,这次不会波及自己和东方。
马哈特看了看赵海雷,又看了看远去的车,决定了,珍爱生命,远离王镇。
而吠舍,此刻胸膛都被气炸了,他刚刚真的想过下令手下把王镇一行人都突突了,如果不是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的话。
录像在姓王的手里,这个黑锅违和部队不能担,阿三更不会担,所以他最好的下场是被撤换。
左右看了看,最后恶狠狠地盯着赵海雷,“好,很好,赵海雷,你给我等着!”
撤换了自己对王镇没什么好处,一定是为了给这家伙铺路!
还当着自己的面争吵,无非是演戏!
赵海雷再能隐忍,也气的脸色涨红,咬牙切齿,转身就进了营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疯狂咒骂吠舍,傻逼阿三,一群脑子里装满了恒河水的蠢货!
拯救阵线一群伤员呆呆地看着,吵架语速太快,几个会英语的也听不懂,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别看了,来几个人,抬上担架!”马哈特一脸无语地招呼蓝帽子过来干活。
这都他妈什么事!
……
车上,金毛皱眉看着王镇,“你挑衅他们干什么?违和部队在南苏有15万人,各大城市和边境城市都有驻军,被他们惦记上,以后咱们的麻烦少不了。”
“什么叫我挑衅?”王镇瞪大眼睛,“法克,难道你看不到,是他们先污蔑我的吗!”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好人就应该让人拿枪指着!”
车内众人齐齐投来鄙夷目光,呵,呸!(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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