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族长点点头,看向周围的族长。
大家纷纷点头,现在是没办法,但至少先去探个口风,也没什么损失。
“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去找以前部族的人,见一见武安侯。”
拓跋首领顿时惊骇莫名,但脸上却是不露声色。
“还是去苔黄郡吧,别去找你那分支了,此去苔黄郡才数百里,如果从草原上去找你那分支,至少得数千里,太危险了。”
野利族长皱眉思索,最后还是无奈的点点头。
草原上并不太平,很多小部族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就这么寥寥数百人的生活着。
这种部落如星罗密布的生存在草原上。
一些部族稍稍良善一些,也不过是自己放牧自己生活,另一些部族则是组成了劫掠部族,走到哪里抢到哪里。
这种部族因为没有什么保障,人数也不会太多,可就算不是太多,也不是这二三十人所能抗衡的。
要横穿整个草原,三四千里的距离,说句不好听的,致死率高达七八成之上。
虽然她毫不畏惧,但也不想太过拖延,找到分支的人,也就是混个脸熟。
以目前苔黄郡比较开放的交易态度,做个引荐人应该问题不大。
“好!”
聚集完毕后。
野利族长立马回到自己的部族里面,召集了二三十人,准备大量战马,毫不停留,朝着东方奔驰而去。
从党项族的地方来到苔黄郡,直线距离也就只有四五百里,也不算很远,只需要狂奔三天左右的时间就能达到。
马蹄声响起的刹那,几十人已经消失在了草原上。
时间一闪即逝。
这一天,田综正在处理事情,他要忙碌的事情比较多。
他是整个云通体系中唯一一个,军政一体的人,又是边关守将又是苔黄郡郡守。
还好,苔黄郡也有自己完整的一套官僚班子,甚至郡丞都设置了两个,一个管理民生内政,一个管理外族来的商队贸易。
苔黄郡能这么快速繁盛起来,成为夏国独有的商贸郡城,也全靠着较为完善的交易体系。
就在田综奋笔疾书,准备将事情做完后,好好休息的时候,一个手下跑了进来。
“将军,城门口截住一队党项人,他们说要见您。”
田综满脸惊愕。
党项人来见自己怎么可能
来这里有一段时间,田综自然知道党项人,但具体的有点记不清了。
立马让手下去拿来党项人的记录。
没多久的时间,一份完整的记录出现在他的手中,翻开一看。
党项曾经也是个大族,跟匈奴大战争夺草原统辖权的时候,被东西匈奴左右开弓,打的差点灭族。
后来因想要保留血脉,才远遁北方,走的时候,百万大族已经被杀的只剩下十来万人。
后来因为草原的极北之地,生存条件苦寒,才回来,可此一时彼一时。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匈奴已经崛起,他们根本就不是匈奴人的对手。
匈奴人看到他们有二十来万人,自然想要吞并。
但那时候的拓跋首领自然不愿意,可让他再去北方,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但他保证。
在自己脑袋被割下来的过程中,他们也会让匈奴人付出足够的代价。
匈奴人迫于同归于尽的压力,只是让他们臣服。
在匈奴人看来不是打不过,也不是不敢打,而是打了之后也没什么利润,无非是多些牛羊,女人之类的东西。
西匈奴可比东匈奴有钱,他们更想要的是盐铁茶之类的战略物资。
经过双方交涉后,终于达成协议,党项臣服于匈奴,但却听宣不听调,但每年需要上供物资,还要帮忙作战。
就这样,党项人在焉知山附近三五百里的地方驻扎了下来。
党项族的优点是,它几乎全民皆兵并不像中原人实行的兵役制度那样,它绝非国家政权的超经济强制,而是整个民族一种强烈尚武精神的自觉形成。
由于党项族所处的地理环境较为恶劣,生活条件十分艰苦,因此,他们都把自己的身体都锻炼得非常强健,能够刻苦耐劳、忍饥受寒,且通常身材较为高大。
这样的氛围就培养了整个党项民族剽悍好斗、乐于争战的生活习俗。
他们人人都能搏斗,根本分不清什么是民、什么是兵,只要发生战事,往往举国参与。
更令人叹为观止的,就连党项妇女也非常勇悍。
如果跟党项人作战,几乎可以从他们的士兵中看到不少女人,她们跟在自己的儿子,丈夫或者是子侄身边,发挥着不逊于男人的作用。
综上所述,党项人的战斗力在草原上都属于拔尖存在,是尚武精神的典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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