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好赌成性的。
这不,牧彦只是稍微的表示了一下,苏海华就入瓮了。
那天,牧彦就是去做了一个局,要让苏海华欠下大量的债务,都已经赚了好几天了,也该收网了。
谁知道,刘镇长去了一趟南竹村,被十八爷爷抱怨了一句。
回来,刘镇长就让人去查集市的事情。
却在集市里,抓了好几个赌窝,抓了一批人。
这个事情闹大了,市里面都已经知道了。
陈物远指示,要从重从严处理。
集市这边发生的事情,也影响到了南竹村的大棚。
而大棚是陈物远亲自让苏何开展的,这就是在和市区的经济工作做对。
这种事情,如何能不处理?
至于那些赌徒,那就更不能轻易的放过了。
这些人不事生产,还到处惹是生非,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所以,还是抓进去的好。
这个情况传回了老河村,把苏根生和耿梅香给吓坏了,着急坏了。
之前苏嘉华已经进去了,这要是苏海华再进去,那老苏家就完了。
当天,苏根生就让人把苏兆华给喊了过去,说起这个事情。
苏兆华也是听说了,还听说,这次的事情,就是上次南竹村去集市卖菜。
记过被集市讹诈,然后上次桥梁通行,镇长来村里吃饭,十八叔抱怨了几句。
刘镇长回去之后,就让人去查这个事情。
结果,就在集市抓了一群人。
这事情,就是那个事情给引出来的。
说来说去,又和苏何靠上边了。
耿梅香知道之后,骂骂咧咧的,说苏何是个扫把星,当初就不该生出来。
“这小畜生,当初出生,就该把他溺死在尿桶里。我就不该把他养大。”
耿梅香喊着,苏兆华想了想,很想说,那是在我岳母家出生的。
一出生,我们家就搬到南竹村去了。
可这话,苏兆华说不出来。
他已经愚孝惯了。
苏根生道“你去想想办法,这个事情,应该不是很麻烦,你拿点钱去走走关系,应该就能放出来了。”
苏兆华走出来,有些茫然。
他一个人去借钱,想要办厂。
结果这厂子,还真是命途多舛,钱还没借够呢。
难道,就去局子里缴了钱,把人换出来?
“那我这厂子还办吗?”
这个预制板厂,是苏兆华用来证明自己的,证明自己不比儿子差。
可厂子都还没办起来,这事情就发生了。
“我怎么就这么不顺?”
苏兆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可几经考虑,还是要去局子里问问的。
总不能让苏海华也被关进去了,那爸妈那边,岂不是一点指望都没有?
苏兆华都没有想到,他自己都接受了,爸妈那边根本没有指望他的意思。
反正有事情,就会找他。
没事情,谁还记得他?爸妈怪苏何,可这个事情,也能怪的到吗?
他就算是再偏心,可这没道理的事情,他也没办法歪曲啊。
苏兆华回来,叶传秀问都没问一句,也不过问他回去有什么事情,又被指派了什么。
叶传秀自己都知道,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无非就是苏海华也被关进去了,这人着急了呗。
苏兆华去借了自行车,还是往市区跑了一次。
但苏兆华去问了,这一次有上面大院的特别关照。
“这一次,陈大人特别交代了,就算是交罚款也没用了。至少三个月的拘留。”
苏兆华没有办法,只能郁闷的出来,推了车子,有些茫然。
总不能是苏何影响的吧?
大院的事情,他也能插上手?
那才是奇怪了。
他不知道回去之后,怎么面对爸妈。
红夏这边,也是发怒了起来。
面对冀英秀的梨花带雨,他也是生气。
“什么手段不好,偏偏选这个。”
但实际上,他以前就知道,牧彦的手段,其实就那几样。
无非就是黄色、赌钱这几样了。
他有些气愤,摔了好些东西,可冀英秀就是在这边不停的哭。
他还不好不做事,只能让自己身边的秘书走一趟。
看着梨花带雨的冀英秀,红夏突然觉得,这女人哭起来,好些还很不错。
这些天下来,冀英秀改变了一些,不再那么粗俗了。
有句话说的好,只有保证了温饱,才能去追求其他方面的层次。
这吃饱了,吃好了,冀英秀也开始追求气质了。
红夏心里痒痒的,正好秘书也出去了,他心里有些烦,走过来,就拉着冀英秀进了房间。
这是人家的妻子,又是牧彦的女人。
就是,牧彦不在,有些可惜了。
要是在旁边……
冀英秀一开始还哭,可被红夏拉着进房间,她一开始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但想了想,又半推半就了。
等红夏的秘书回来,看到现场的情况,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内心暗骂一声,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和小年轻一起?
红夏也是,这都不挑?
比她老,比她没气质,哪哪都比不上她。
就是个身份让红夏有一种刺激的感觉吧,男人,呵。
“没办法,这一次是严打。大院给了指示,凡是这一次被抓进去的赌徒,都至少要关三个月的拘留。罚款都不行。”
要是刚才,冀英秀肯定又哭了起来。
但此刻,冀英秀也是食髓知味,这样的小年轻,吃起来,好像也不错呢。
牧彦?
等三个月不就出来了么?
她再和红夏混几个月再说。
苏何是几天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他一开始还愣了愣。
不过随后就不在意了,没想到,这个事情,转来转去,还和他沾上关系。
苏海华进去了也好,至少能消停几个月了。
没有苏海华和苏嘉华在,苏兆华也能消停一下,那个预制板厂就没那么快开始了。
话说,他借到足够的钱了么?
这么想着,他已经走到了九鼎食肆的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嘈杂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