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从巡捕口中得知,赃款追不回了。
而李佳琳是一个职业婚骗,早已经登记结婚,甚至还是两个孩子的妈。
孩子的爸专骗富婆,夫妻俩倒是如出一辙。
结婚证,作为村里人,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会去办一下,哪会等到婚礼之前。
陈佳伟失魂落魄,本以为真心真意,这辈子功德圆满,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正因为如此,这才在失意之时,遇到这种情况,灵魂只身来到小酒馆。
白泽捂着父母,欺骗他人钱财,欺骗他人感情,这事情,属实可恶。
付出一片真心,换来狼心狗肺,任谁都开心不了。
骗婚,自古有之,《骗经》有云:“此妇是大棍之妻,查得房八只此老母,故遣妇假与为妻。
激其与富店殴争,然后加功打死。则房母必告,必可得银,然后拐银而逃,是断送人一命,而彼得厚利也。
棍之奸险至此,人可痴心,而犯其机阱乎?”
白泽曾经听说过月南新娘,大致与这起事件相同。
“醒来吧,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你终将遇到你的天命之女。”白泽闭上眼睛,让灵玉送陈佳伟回去。
陈佳伟从沉睡中醒来,虽然依旧迷茫,但是已经有好很多。
“依旧是美好的一天,只不过感情……哎,还是算了吧!”陈佳伟走下病床。
刚走出病房,陈佳伟迎面撞到一个小护士。
护士托盘上的东西散落一地,这哪能乐意:“你这人咋回事啊?不好好在床上待着,瞎跑个啥劲?”
陈佳伟诚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随后弯腰帮小护士捡东西。
捡着捡着,二人对视了一眼。
“大叔,是你啊?”小护士开口。
“你是?”陈佳伟看着小护士面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小护士捡起东西,摘掉眼镜。
陈佳伟越看越熟悉,尘封的记忆随之而来。
那是在去桂省的路上,那时候还是个懵懂少年,因为在网络上认识一个女孩,聊的热火朝天,对于一味地向往,没有更清醒的认知,因为约定好面个基,于是如约而至。
在火车上,遇见了两个小女孩。
大女孩十六七岁的模样,小女孩十一二岁的模样。
路上得知,两个女孩是从老家去见在桂省做建设的妈妈。
坐在座位上,起初也不认识,可是小女孩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陈佳伟就想起来自己包包里有着诺氟沙星。
翻找包包,找出来递给小女孩。
“诺,吃下这个,你的肚子会好一点。”陈佳伟将药递过去。
姐姐一看,拿起水杯递给妹妹。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也不怕坏心眼。
妹妹喝完,缓和了一会儿,瞬间感觉好受多了。
“大叔,没想到你还是个药罐子。”妹妹开口说道。
“大叔?拜托,我比你姐大不了几岁,叫大叔不合适吧?”陈佳伟当时也才十八岁,属于毛都没长齐的毛孩子。
“一样啦,男大四,小哥哥,男大气,叫大叔。”妹妹带着机灵鬼精的调皮。
“额,大叔就大叔吧!”陈佳伟也是无奈,这女孩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
“自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姐刘雅安,还没谈过男朋友哦!”女孩带着鬼精鬼精的笑容。
“雅静,你说啥呢?”刘雅安一脑袋黑线。
“姐,不觉得你跟大叔有夫妻相吗?”刘雅静还真是啥都敢说。
陈佳伟在一边听着,刘雅安,说实话并不难看,只是还未长开,再说了自己有对象,虽然是网恋对象,但网恋对象也是对象。
“咳咳,你这小丫头还真是敢说啊,看来你是肚子好了!”陈佳伟低声说道。
“嘿嘿嘿……”刘静雅一个劲的傻笑。
傻笑一会儿,刘静雅睁着带有纯真的眼神说道:“大叔,话说你咋还带着药?”
“那,说起来就话长了,路途遥远,说给你们听听。”陈佳伟回想起一年总会有那么几天。
或许是由于肠胃脆弱,总会在那么几天拉肚子,一天拉七八回。
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三泡稀,这一直拉也不是一回事。
于是包包里从此多了诺氟沙星。
“哦,这个样子啊!”刘雅静点点小脑袋。
“想起来了吧?”刘静雅开口提问。
“想起来了,没想到一别十多年,你还记得我!”陈佳伟感慨人记忆力的强大。
“大叔,关于你一年都会拉稀的病症,很可能是流行性腹泻。
这几年,肚子好点了吗?”刘静雅真诚的询问。
“好多了,最近三年都没在出现过。话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记得前几天还不在呢!”陈佳伟开口提问。
“大叔,你好傻,这还用问吗?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在这里工作啊,前几天休假你自然看不见。”刘雅静开口说道。
“那个,我病好了,能提前出院吗?”陈佳伟询问。
“我看一下哈。”刘雅静看着病历本,突然之间植物人,又突然之间醒过来,短短三天时间,莫非这是医学奇迹?
“大叔,你是我见过,成为植物人,短短三天就能活蹦乱跳的。”刘雅静震惊了。
“或许是奇迹吧!”陈佳伟感慨。
白泽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默默点点头,命中注定的缘分,躲都躲不过,看到二人相互加了小信,带着微笑离开。
其实人生很短,最难的就是不留遗憾。
回到小酒馆,灵玉悠闲的打游戏。
白泽绕到身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菜。
看了一下阵容,白泽问出声:“咋不让美嘉瑶妹儿带你大杀四方?”
“她们两个有重要事情,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要不你来带带奴家,小哥哥?”灵玉对白泽投过来一个小眼神。
“额,没空…”白泽转身就走,带不动啊!
“你说啥?”灵玉堵住白泽的去路,让重复一边。
“我说,带你打游戏,那是义不容辞。”白泽无奈,这女人明摆着威胁。
只要整不死,就往死里整的态度。
从黑夜打到白天,白泽深切体会到,自己居然打游戏打困了。
拒绝灵玉的邀请,白泽打个哈欠来到杂物房。
美美睡上一个白天,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走到大堂,一个男人孤零零坐在那里。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男人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