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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站台上并没有多少人,上车的人寥寥无几,反倒是下车的人成群结队,学乐器的孩子们嬉戏打闹着下了火车,其中也包括四号车厢中那名孩子和妇人,他们也随着人群下了火车,但却并没有出站,而是站在角落中,等到下站的人部出站之后,孩子略显嫌弃地挣脱了被妇人握着的手。
“给我来根。”
他看着正在吞云吐雾的妇人,伸出手皱眉说道。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抽烟?”
妇人瞥了孩子一眼,但还是拿出了一根香烟递给他。
“靠,你演我妈演上瘾了?真把我当小孩了?”
孩子说话的声调变了,不再是奶声奶气稚气未脱,反倒是带着一丝粗犷,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后吸了一口,而后问道,“你说,牧瑜该不会死了吧?都到终点站了,还是没见他回来。”
“不知道,总之大圣司让我们做的我们都做了,不得不说大圣司料的真准,你管他死活干嘛,难不成你还是个恋男癖?”
“滚,我只是好奇。”
男孩接着抽了口烟,说道,“不给大圣司汇报一下吗?”
“最近这几天陈清源在组织中盯着很紧,即便是大圣司也怕稍不注意会被陈清源察觉,这种时候还是等大圣司主动联系我们为好。”
“那老东西,呵,算了,一想到他活不了多久了,我连骂他的心思都没了。”
男孩把烟丢在地上,伸脚使劲碾了碾,说道。
妇女耸了耸肩,将手中的香烟弹飞到旁边的垃圾桶中,而后伸出手,笑意盎然地看着男孩,“来,妈妈牵。”
男孩正欲发怒,却瞥见站台边的工作人员正朝着他们走来,无奈他只能牵着妇女的手,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和妇女走出站台。
半个小时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被吴陶确认死亡无疑的牧瑜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他似乎是真的死了,可如果此刻有人凑近他面前,就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再度过了十来分钟左右,他原本没有任何动静的身体突然轻微地颤了颤,紧接着发出一道低沉的闷哼,随即眼睛微微睁开,虽然暂时还没办法动,但这样的结果,已经让他相当满意了。
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