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胸口中了两枪，身体缓缓倒下，何忆将恋魂钉插入老马的额头，老马扭曲的脸庞，瞬间整个身躯变成了一具干尸。

何忆又用手枪指着沈涛，说道：“该你了。”

“啪！啪！啪！”

“精彩，真是精彩。”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何忆和老马的身上以至于外面闯入大批士兵都没有发现。

待到发觉时士兵们已经进入了大厅。

何忆寻声看去，满脸疑惑。

“大帅？”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大帅，他手下好几万人，掌管着两省五十二县是五大军阀之一。

张大帅绝对是五大军阀中最狠的人，早年打仗时，被子弹伤了眼睛，他不打麻药，用手硬生生的将子弹和眼球扣了下来，从此他的名声无人不知。

何忆即使再张狂，看到张大帅还是毕恭毕敬的。

“大帅，您怎么来了？”

张大帅连看都没有看何忆一眼，径直的走向老马的尸体。

“滋！”

张大帅将老马额头上的恋魂钉拨下来，虽然已经成为干尸了，可还是有鲜血溅出来。

“它又长了，哈哈哈！”

我看到张大帅时，大吃一惊，因为他的一个眼睛是白色的。

看我如此吃惊，清德解释道：“这就是他当年受伤的那只眼，据说他挖出来之后，将眼球吃了，但眼睛总不能露着个窟窿吧，于是他又杀了一头牛，他的这只眼是牛眼。”

清德说完我更吃惊了，因为老乞丐曾经说过，世上有两种动物能看到鬼，一是狗眼，二是牛眼。

狗眼看人低，见鬼吠。

牛眼见人叫，遇鬼泪。

我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个张大帅不简单。”

“你说什么？”

清德隐约听见我说话，但是没有听清。

我小声说道：“他能看见鬼。”

清德目瞪口呆，轻声说道：“真的？他也能看见鬼。”

“没错，他也能看见鬼。”

我俩已经说的很小声了，结果还是被张大帅听到，他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说道：“嗯，我确实能看见鬼，看，那里就有一只。”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那边确实有一只鬼魂。

张大帅笑道：“看到了吗？”

还没等我回答，清德抢先说道：“这有什么，她也能看到。”

说完还不忘问我他说的对不对，把我气的，恨不得将他的嘴给缝上。

张大帅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这双眼睛真漂亮，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