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家伙一脸的糊弄，完全没有猜一猜的想法，她便主动说道。
“最近信徒不怎么往上涨了，好像达到了一个阈值。”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显得愁眉苦脸的。
路奇听完，不禁道：“这玩意还有阈值？”
“当然有了。”迦娜点点头，说道，“神也是有三六九等的，有的神穷其一生也就那点信徒，最后直至信徒消亡，自己也随着消散。”
路奇闻言，有些好奇道：“你见过这样的神吗？”
迦娜摇头道：“没见过啊。”
路奇道：“那你这套逻辑从何而来？”
迦娜瞄他一眼：“我自己分析的，有问题嘛！”
“没问题。”路奇给了她一个你继续的眼神，保持着安静。
“总而言之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可是我和那些小神毕竟不一样，怎么也会遇到这种问题呢？”
迦娜忧虑道。
路奇想了想，问道：“有没有可能是皮城祖安这边的人满了？”
“没这个可能。”迦娜说道，“虽然这段时间我的确涨了不少粉.信徒，可不说别的，就是和当年的瓦祖安比，还要差了点。”
这家伙语气里都把信徒当成粉丝了，不过路奇也没有揪着这个细节。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也许不是你遇到了阈值，而是采用乐队这种方式的营销已经起不到效果了。”
迦恩阿蕾姆的确是火爆了皮城和祖安，而且乐队名字都是迦娜曾经的名字。
可这毕竟不是迦娜本体，而是由五个少女组成的乐队。
粉丝们自然大多都是冲着乐队来的，即便通过乐队的营销，得知了还有着这样一位神灵。
但和乐队相比，他们显然更容易忽略后者。
“唉。”
说到这个份上，迦娜又叹了口气，表情低落的吃着零食。
虽然看她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但吃零食的速度可是一点没落下。
路奇说道：“我觉得你还是知足吧，毕竟你现在的粉丝数也多少有点了，也不至于让你原地消散吧。”
迦娜强调道：“是信徒。”
“你刚才自己都差点脱口而出粉丝了。”
“.”
迦娜无法反驳，没想到被这家伙给听到了。她说道，“我倒也没有不知足，你说的对，乐队已经解决了我的困境，至少我不用担心睡一觉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有些振作起来，尖尖的耳朵也立了起来，仿佛恢复了精神。
于是，吃起来的速度也就更快了一些。
什么薯片、饼干、瓜子、坚果，无论什么，都是小嘴一张，就往进扔，吃的不亦乐乎。
对于这吃货精灵时不时就跑到这儿来蹭点零食，路奇早已经习惯了。
这会儿已经快要黄昏了，阳光也没有下午那么大。
所以他干脆翻了个身，朝向另一面，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打算小憩一会儿。
一阵凉风吹来，迦娜随意的挥了挥手，凉风便拐了个弯，去往了别处。
她依旧自顾自的吃着零食，似乎蛮享受这种悠闲时刻。
夜深。
祖安。
位于下城的灰色小巷，相比起舞步走廊的热闹喧哗，这些盘踞在城市的巷子，都显得很是安静。
白天还好，但是到了晚上，走进这些巷子里的人就不多了。
这里不知什么原因，通常雾气缭绕，而且一到夜晚，就更显得雾蒙蒙的，有些时候连路都难以分辨。
祖安的人将这些雾成为灰霾，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与平日里不同的是，此刻一个年轻的女孩，却踏上了这条巷子。
她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步伐匆匆，左顾右盼、小心翼翼，一举一动都显得分外紧张。
她心里不断的说着为自己壮胆的话，同时祈祷着不要遇上不该遇上的人。
然而往往事与愿违。
进入巷子没多久，忽然从灰霾中，有两道身影走了出来。
他们拦在了女孩前面，女孩被吓得停住了脚步。
这显然是两个帮派成员，像是刚刚吸过什么的样子，表情又愉悦又享受，步伐则是无比轻浮。
显然，他们嗑了点药。
“哎呀呀，看看我们在灰巷里遇到了什么？”
其中一个染着黄发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提起手中的匕首，一边朝着女孩靠近。
女孩被吓得步步后退，直到走投无路，靠在了墙上。
“新面孔啊，看起来像是良家姑娘。”黄发男打量了一下女孩，抬起匕首，从她肩上慢慢滑到了胸口，“你怀里抱着什么宝贝？介意让我瞧瞧吗？”
说着，他已经不等女孩同意，直接挑开她手里的布袋，看到里面装着几瓶紫色药剂，露出了危险的眼神。
“微光？”
听到这两个字，那个黑发同伴也走了上来。
黄发男笑的很开心，但很快又收起笑脸：“你难道不知道，微光现在是禁品吗？偷偷贩卖的话，可是有很大的代价的。”
女孩眼里溢出泪水，啜泣道：“我不知道.有个人.让我去把这个袋子送到一个地方，这样我就可以有一笔钱，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微光，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简单，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黄发男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他从女孩手里接过微光，“只不过这个就要交给我们了。”
女孩根本不敢反抗，弱弱的点了点头，柔弱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泪水。
这幅娇弱可人的模样，让一旁的黑发男看直了眼。
他戳了戳旁边的同伴，淫笑道：“寻常这地方可不会有这样式的走进来，就这么放走未免太可惜了。”
“你疯了，现在还想搞事？”黄发男皱起眉，虽然他嗑多了，但意识还算清醒。
只是黑发男已经有点按奈不住，他再度道：“你多久没开过荤了？这里是灰巷，我们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没人知道的。哥们这次让你先爽。”
黄发男闻言，陷入了犹豫，他的视线重新落在女孩脸上，看着她又惊又恐，如同小鹿般的眼神，感觉下半身也开始蠢蠢欲动。
随后，他目光逐渐也危险了起来。
“小乖乖，你偷运微光的问题可不小。你犯了这么大的错，我们都帮你揽下了。为此，你简单的报答一下我们，总没有问题吧？”
他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女孩的手臂，不顾她的反抗。
“灰巷这地方可不是你能来的，今天过后，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他蛮狠的制服了女孩，和黑发同伴就要准备将她带走。
女孩此刻眼中已经满是绝望，她的眼眶中不断溢出泪水。
早知道如此的话，她就不该为了母亲的医药费，而冒这个险。
她在两个男人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正被一步步的拖向绝望的深渊。
“说好了，待会儿我先爽。”
“放心吧，我去帮你望风，你爽完了咱两换。”
“行，她反抗的这么激烈，要不要给她喂点药？”
“也不是不可以，前面那个巷子平时没什么人去，就那里吧。”
黄发男与黑发男，此刻已经期待的交流起来。
就在此时。
灰霾之中，一双猩红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