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依然不信,兀自嘀咕不止:“要说你们师兄弟四个,暮灸心软,待人最真诚,慕思看似大大咧咧的,实则心思细腻,偶尔也会发个善心,救那么一两个人。”
“暮剑是个大老粗,一根肠子通到底,没什么弯弯绕绕的人坏心眼,只有你,仗着能掐会算,腹黑的很,没句实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狐奶奶是一句也不会信的。”
“爷喜欢你。”
暮怖气笑了,半真半假的刺饶它:“喜欢伺候你,行了吧?”
白狐回答的格外快:“就算是你指天发誓,狐奶奶也不信。”
暮怖似笑非笑:“爷要真的指天发誓呢?”
“你发誓呀。”
白狐依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有本事你真的发誓,试一下撒谎,会不会有天雷劈你。”
暮怖眸色深深,幽幽的看着它。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白狐有点懵,倍觉不适应。
“算了。”
暮怖静默半晌,自嘲的笑了笑:“爷又不傻,跟一只不解风情的狐狸计较个什么劲。”
“喂!”
白狐炸毛了,举起爪子想饶他:“你说谁不解风情?”
“除了你还有谁。”
暮怖桃花眼熠熠生辉,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就你那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也好意思给爷下套,几句话就把自己饶进去了。”
“你说谁是榆木脑袋!”
白狐又炸毛了,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下一秒,受伤的右后腿剧痛,它哀嚎一声,直挺挺的向前扑倒。
“小心!”
暮怖眼疾手快接住它,避免了掉下床,摔断门牙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