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王夫人听乐了,笑着嗔怪:“文不成武不就,还成天不服气,不气自己才怪。”
“娘亲。”
王巧燕耳根一红,搂着娘亲的胳膊撒娇:“你不疼我,帮着外人数落我。”
“娘亲说你两句还不行了?”
王夫人笑着戳了下她的额头,没好气的训斥:“你要真有本事,凭着真才实学让人信服,娘亲岂会不支持你?”
“爹,你看娘,又打击我。”
王巧燕嘟着脸腮不高兴,松开娘亲的胳膊,躲在父亲背后抱怨:“打击的女儿的玻璃心,都快碎成渣渣了。”
“哈哈哈。”
王荃捋着八字胡朗声大笑。
王夫人眼角笑出了褶子:“牛车快坐满了,咱们过去吧。”
“好。”
王荃笑呵呵将女儿从背后扯出来,一家人说笑着走向牛车。
泗水河。
乌蓬小船犹如离弦的箭矢,在激流湍急的河道上疾速前行,追上随波逐流的豪华客船。
船舱里跑出来一名身手矫健的护卫,挥手甩出一道绳索,缠绕在小船的船舷上。
黑衣少年朗声大笑,脚踏绳索飞奔而去,将竹竿扔给护卫,潇洒的平稳落地。
“世子。”
护卫目露尊崇,接过竹竿,拱手一辑。
“嗯。”
黑衣少年笑着颔首,脚步不停,挑帘进入船舱,沿着楼梯上了两层。
“景澄,你回来了。”
二层雅间的窗户敞开着,一位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温雅俊秀的白衣少年,转动着轮椅,回眸向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