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听下去吗?」宇文晟勾唇问她。
郑曲尺只觉得这刚酝酿好气氛一下就垮了一半了,都到这了,为什么还要问?问就是要听。
「说。」
「邺王娶了一个十分贤惠的王后,哪怕邺王风流成性,她亦能够做到不嫉不妒,温柔周到的替他料理好后宫诸多事务,这位王后在国中的口碑很好,人人都称赞她为,而她所生下的孩子也从一出生便成为了世子。」
「这位王后也有一位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她们时常会交换彼此心声,哪怕长大了各自成婚,
一个嫁给了邺王,一个嫁给了大将军,王后还是会时常召这位好友入宫相伴。」
郑曲尺咽了一下口水,她觉得「故事」的重要转折点估计要来了。
「王后是一位如兰般秀雅文静的女子,而她的好友则是一位艳若牡丹般明灿美人,论相貌,哪怕是美人如云的后宫,她也能算得上是艳压群芳。」
「可这么美的女子,竟不是被邺国最高统治者所拥有,而是嫁给了一个将军,这让第一次见到邺后这位好友的邺王,心中莫名产生一种遗憾与阴暗嫉妒。」
「谁敢相信,一国之君竟日日夜夜在觊觎自己的下臣好友之妻,这事何其荒唐?可邺王却不觉得,他认为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想得到的就必须得到,他甚至在埋怨与不满将军不主动献上美人,反倒自己私藏享用。」
「在这样丑陋肮脏的心思下,邺王与日俱增成疯魔,终于这日,邺王以世子为要挟,要求王后替他促成美事,或许一开始王后亦不愿意的吧,但人总是自私的,她有她的考量与顾及,最终,她与邺王一起将自己的手帕交推入了地狱……」
「王后本以为邺王对自己的手帕交只是一时兴起,只要得手后,便不会再继续,可哪曾想,邺王食髓知味,而王后也不得不一直替他当掩护,一次又一次地召其入宫,供其Y辱。」
郑曲尺此时人都麻了,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位手帕交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是多么的痛苦与绝望:「她为什么……不跟自己的夫君说?」
「她的夫君早就被邺王派去打仗了,她应该也明白,就算告诉了他又如何?除非她夫君愿意为了她造反,否则绝无破局的办法,当然,当时她的夫君也远远没有造反的实力,若她夫君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时冲动对上邺王,恐怕最后也只会落得一个身首异处、满门抄斩的下场。「
郑曲尺紧了紧手心:「那她该怎么办?」
「她并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更没有多少智谋与勇气,遇到这种事情她哪怕内心极度耻辱与愤恨,却也不敢反抗,她只会咬牙承受,直到她怀了邺王的孩子……」
「孩子?」郑曲尺愣住了。
宇文晟依旧在笑,那虚假嘲讽的笑容仿佛已经焊在了他的脸上:「当王后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时,她就疯了,她无法接受这个孽种,便每日开始自残,王后知晓此事之后便派人牢牢看守好她,对于这个孩子的去留自然不是她能作主的,而邺王对于一个疯女人也渐渐便没有多大兴趣了,但这个孩子,他却要叫她留着。」
郑曲尺却不明白:「为什么?」
一个被他侮辱的臣妻所生下的孩子,根本就见不得光,事情如果暴露,还会对他的名声造成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