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
你有告诉过我什么吗?
楚蕴廷很想翻一个白眼给自家爷爷。
臭小子那是什么眼神。
楚老爷子剜一眼孙子,这才转而对小姑娘和颜悦色道:“家父在战场上时,曾结识过一位懂玄术的战友,可就在岛国投降前一天,这位战友急匆匆离开军营,最后再也没回来。
后来岛国军队被遣送离开,我们一家,才回到被岛国高官霸占长达八年的楚家老宅。
可在收拾屋子时,却发现原本供奉祖宗牌位的屋子,竟然立了一块无名石碑,而在石碑前面,还用子弹压着一封信。”
老人说着,满是沟壑的脸上闪过伤痛之色。
他至今都还记得,以其说那是一封信,还不如说那是一封临时书写的血书。
“那信是临时用鲜血写的,就三行字: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勿动此屋。”
老人说完,浑浊的眼底,泪花涌动。
“也就是说,这无名石碑下面,压着的不只是英魂,还有穷凶极恶的恶灵?”
楚蕴廷眉心紧蹙,回头望着身后紧闭的房门眼神逐渐变冷。
夏冉也想起一件事。
当时她还在地府当孟婆,抗战八年,华夏的军魂无数,可也有不少岛国的鬼魂被一起带到奈何桥上。
那几年地府里众鬼差忙得脚不沾地,狗男人也没空来缠着她了。
于是,她有空就爱跑去十八层地狱,欺负那些岛国的鬼子。
下油锅,拔舌头,刀刮,蒸煮,石压,她玩儿得可乐呵了。
也许是那些鬼子被她欺负狠了,竟然说他们家大人要统治阴阳两界,到时候他们会把十八层地狱的酷刑,都在自己身上用一遍。
当时她没在意。
可现在想想,说不定那弹丸之地的小国,还真有那个野心也说不定呢!
“冉冉丫头!你在那屋里发现什么了吗?”
听见老人的问话,夏冉收回思绪:“嗯!法器有些移位,不过我都弄好了。”
移位??
“怎么会移位,那屋除了我和廷小子进去过,可没有第三个人踏足了啊!”
楚老爷子扭头看向自己孙子,那屋就他们爷孙俩进去过,自己肯定没碰那些法器,那唯一的嫌疑人,就只剩下这小子了。
楚蕴廷:“……”
“我没那么无聊。”
见某人那张招蜂引蝶的俊脸瞬间黑了,夏冉心情很好的唇角微翘。
不过高兴归高兴,该解释的她还是要解释。
“楚爷爷放心!那不是人为移动的。
当初布阵的人应该很匆忙,所以法器摆好并没有加固定符,才会在岁月流逝的地表运动中移位。”
地表运动?
楚家爷孙对视一眼。
那就是地震喽!!
这些年京都也确实经历过几次不大不小的地震,倒也有可能把法器给震得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