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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慎沉默了会儿,望向身边显得云淡风轻的黑泽怜爱。
大地震后,他转学去了东京,展现出的学习天赋令梓川孝空吃惊。
因此梓川孝空花了不少钱,让江源慎上最好的补习班,接受东京最好的教育。
考进的国中是学生素质很高的私立学校,每年都会进行换班,但都和黑泽怜爱分到了一个班。
当时学校要求每个学生必须参加社团活动,没有例外。
江源慎当时没有特别想学的,学什么都没激情。
休息时间就踢足球、打乒乓球、想做什么做什么,每个社团的开放活动他基本都会去参加。
不能说部精通,只能是略知一二。
关于社团他没参加吧,但也确实参加了,老师们因江源慎品学兼优,尊师重道,待人友善,所以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段时间,黑泽怜爱基本都坐在他的前面。
坐在后面的江源慎偶尔也会走神,这时会发现她很经常在草稿纸上乱涂乱画,甚至会在课上看书。
但她并未是文学少女,看的是漫画,还是热血漫。
可是每当学校举办文化祭时,她总能在众人的面前弹奏出低音丰饶,高音如玻璃球般光滑的钢琴音。
表情、指法、踏板的脚踏,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的引人注目,美不胜收。
黑泽怜爱甚至让江源慎产生了一种,她明面上摆烂来混淆视听,实际上在背地里偷偷的努力学习,赶超所有人。
“喂,你怎么不说话?我那么难介绍?”黑泽怜爱的视线不知怎地变得不客气,但也没有十分不满地瞪过来。
江源慎和她的目光相对,手抵着下巴说:“奇怪,我不了解你我要怎么介绍你?”
哪怕两人分在一个班好几年了,但彼此间都没说多少话。
“这还不简单?把我的优点说出来就行了。”黑泽怜爱单手叉腰,撩拨着长发说,“粗略概括就行,说太多也为难你。”
“”听着她略带自傲的话,江源慎趁机用稍许揶揄的笑意说,“这是黑泽怜爱,她家里很有钱。”
“说什么呢你!”
黑泽怜爱气呼呼地噘起嘴瞪着他,旋即侧过身双手抱臂盯着静海深月说,
“我是黑泽怜爱,东京人,肖邦国际亚洲钢琴大赛上得奖过,认识这个人有五年时间,只不过他一直不敢和我说话。”
江源慎皱着眉头疑惑不已地说:“前提是我为什么要找你说话?”
“我一直是你的前桌。”黑泽怜爱不屑地嗤笑道,“再说了,你和我交朋友岂不是很有面子?我可是黑泽家的孩子。”
“有面子?你的面子能让我的骨灰飘到海王星?”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我能让你埋在东京乃至世界最昂贵的地区,比在太空中飘来飘去好多了。”
江源慎摊开双手说:“你瞧,我和你的思维完不一样,我为什么要找你说话?”
黑泽怜爱露出目空一切的笑容,白皙的小手如花苞般绽放:
“那又怎么样?令人感动和满足的事情不都是要花钱?比起你们令人可笑的空想,我的思维更切实际。”
“为什么你要一直和我谈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