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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孝！中国好闺女！”秦小枫和小步噼里啪啦一阵热烈的掌声，跟楼梯上一阵脚步声响成一片。秦小枫叫住从楼上下来要出门的金泰宏，让他帮眼瞧瞧窗帘。程文萱的审美时灵时不灵，具体到今天是严重不灵的。

金泰宏以做科研的严谨态度审视屏幕，先放大看细节，再拉远看效果“纯色绿纱会稳重些，也耐看；可是要讲漂亮，还是有小鸟和淡绯色花枝的白纱好。”

“谁说不是呢，”秦小枫跟程文萱鸡同鸭讲了好半天，这会儿终于找到了知音“燕瘦环肥，各擅胜场，怪不得皇帝要翻牌子。人生最困难的事之一就是多项选择，牛老师班上的学生想必都有体会。”

金泰宏想了想，问窗户外面是什么。

“自己的院子，远处是围墙和公园的树篱。”

金泰宏一锤定音“背景是绿的，那就用这个有红嘴小鸟的白纱。”

楼梯上又是一阵脚步声，是小邓和小丁下来了。“金老师，我正要找你，”小邓高兴地对金泰宏说“听说你们都在跟隔壁的杨医生学搏击，帮我们引荐一下呗，我们也想试试。”

金泰宏先没搭腔，脸色毫不掩饰地阴下来了，半天才用她们从来没听过的冷淡口气回答“我跟杨医生不熟，抱歉。”

小邓在姑娘们惊异的目光中噎住了，小丁含义不明地嗤笑了一声，浓浓的讥诮之意让秦小枫抬头看了他一眼。

金泰宏站起来把椅子往后拖开，绕过前台冲到小丁面前，直直瞪着他，脸涨得通红。

小丁鄙夷地避开两步“我说什么了吗？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程文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走近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