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大少爷,您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云笙告诉我的事,我都做的很好,药我也在吃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我很听话。”
阿巧:……要不您还是失了智比较好。
“姑娘她今天太累了,明天我再告诉您她喜不喜欢。”
阿巧强行将陆秉给推了出去,然后关上了大门。
“快走吧您嘞。”
看着紧闭的大门,陆秉也不敢多待,叹着气走了。
第二日清晨,金盏睁着双眼,看着屋顶,眼底是一片青黑色。
陆清欢推门进来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
见状,金盏忙问她:“清欢,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金盏,对不起,我不能留你在这了。毕竟,你我走的太近,传出去也不好。况且,父亲今早知道了此事,让我送你出去,我实在是没办法。你会体谅我的对吗?”
看她那一脸期许又无助的模样,金盏的心里忽然就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来。
生气、失望、恼火……各种情绪都交织在一起。
曾经,他对她有求必应。
如今,她想直接赶他走。
“那……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钱?”
金盏问,问的还有些小心翼翼。
陆清欢抽泣的更厉害了。
“不是我不肯帮你,我不是说过了吗?父亲现在对我很失望,克扣了我的月钱。”
见状,金盏彻底死心了。
他前前后后一共提了三次,全部被她拒绝了。
想当初,陆清欢需要帮助,他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了自己多年的积蓄,甚至不求回报。
她也从来没有还过。
如今,他落了难……她竟然如此。
她堂堂国公府嫡女,这些年,怎么会没有一丁点积蓄。
说白了,她不过是不愿意罢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烦你了,我这就走。”
金盏下了床,身心俱疲,脚步一晃,差点摔倒。
陆清欢顺其自然地躲开了,甚至都没想扶他一下。
金盏的心顷刻间死绝了。
就当他的心喂了狗。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国公府。
陆清欢看着他的背影,再看向他睡过的床榻,十分嫌弃。
“轻云,让人把那一床的被褥都扔掉,他在外头混,肯定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脏东西。”
“是。”
离开了国公府,金盏去了学塾。
他跪在学塾门口,低着头,十分懊悔。
“金盏求见神医。”
“金盏求见神医,希望神医原谅此前的行径,十分抱歉!”
他朗声道。
没有人理他,也没有人出现。
学塾的后院,陆云笙正和木云子下棋。
“老头子,你打算让他跪多久?”
“让他长长记性,跪个半个时辰。”
“我给你的药材,你给我收好了,尤其是参汤,每天都得喝,这样的人参可不好找。”
陆云笙落下白子,叮嘱道。
木云子心里得意的很。
小丫头知道关心他了。
见他不说话,陆云笙皱眉:“听到没有!”
“这人参品质不错,花了多少钱?”
“没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