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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月十五这天,婉茹怀揣着一对玉镯子,骑着自行车走专门出售玉件的店铺前。
她走进门,看到一位秃顶中年人和一位年轻人正在清洗着几件玉石挂件,店内没顾客。
她来到秃顶中年面前,拿出玉镯子,询问道:“师傅,你能不能给我鉴定一下这对镯子。”
秃顶中年人目光在婉茹脸上停留了一瞬,当目光落在婉茹手中的玉镯子上面时,眼睛立马明亮起来,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晶莹剔透的玉镯子。
年轻人的目光不是在张婉茹的脸上扫过。看到她手上的镯子也紧盯着。
婉茹看到他们的目光,笑了笑又说道:“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和田玉,这是一个老物件。”
秃顶的中年人立马用毛巾擦了把手,戴上一副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接过玉镯子。打开办公桌上明亮的台灯,逐一放在灯下仔细地查看了一会,又逐一放在放大镜下仔细地查看。
他的表情看似平静,从他那不时微动的眉宇间,张婉茹感到他对镯子的喜爱与垂涎
过了好一会,他眯起眼看向张婉茹,脸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笑着说道:“这是上好的和田玉,而且还是最高品质的羊脂白玉。”
婉茹不解地问:“我看到有些微微泛黄,是真的羊脂白玉吗?”
“是。真正上好的羊脂白玉的白,不是纯粹的白色,而是略带淡淡的黄色。除了白之外,最主要的是它的油润,真正的羊脂白玉,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新鲜的羊脂一般。在古代,很多文人雅士,官宦富商都以拥有羊脂玉挂件为荣,因为羊脂玉油润的质感,给人的感觉更加显得低调内敛,既能彰显富贵,又是文人雅士的最爱。”
张婉茹听到他对玉的见蒂,心里也对这对玉镯子起了继续收藏之心。心想,外婆家能把它们作为传家宝传承下来,看来不可能太差喽。对自己来说,这都是身外之物,至少自己现在的近况,还真没资格玩高雅。
她沉思过后,脸上浮现一抹微笑,讨好地询问道:“师傅,你能给估估,现在能值多少钱吗?”
中年人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转,又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铁棒,在玉镯子上轻轻地敲击了几下,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他转头看向婉茹说道:“这件首饰,不说年代,就单说这玉的洁白无瑕,珠圆玉润,还无一点瑕疵,就价格不菲。在一百万元左右。”
婉茹听后被雷得外焦里嫩,哈哈,一百万左右,这可是天降横财。原来自己身在宝山还不自知,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副镯子可是名副其实的古董。假如早先就有钱,把雨晨爷爷送到省城大医院,也许就能救得过来。
年轻人也凑了上去,也带上了也戴上了一副白手套,从中年手中拿过一只,也在台灯下卡了又看。而后又看向中年人,目光灿灿生辉。
中年人热情地问道:“姑娘,你是不是想卖掉?”
张婉茹听到中年的问话,激动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是啊,假如卖掉自己就成了绝对的万元户了。今后一家人的生活就会从低谷一下飘到天上去。
当目光与中年人的目光相遇的瞬间,看出了此人躲闪的目光。在他目光一闪而过的刹那间,婉茹感到他的狡猾,立马警觉了起来。
急忙伸出手,笑着说:“还没有想好,假如我先卖掉,你这里收吗?”
“是。如果你想卖,就过来找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一定给你个好价钱。”
“好的。我和家人商量一下才行。”
她抿嘴浅笑,心想你可别认为我是个小女子就好忽悠。自己上一世就是个精明的商人。对玉也略有点解,分辨玉的成色有五个办法,那就是:色,透,匀,照,敲。之所过来找你鉴定,就是想让你给估一下价。
张婉茹把镯子要回来用手帕仔细地包好,瞬速地装进外套里面的口袋里,向老板道了一声谢,告辞走出门。
她拿出车钥匙打开锁,推上自己的脚踏车,临上车前还回眸撇了店内一眼,看到中年人和年轻人还是站在原地瞧着她。
她飞快地骑着脚踏车,几乎把脚踏车骑出了小轿车的速度来,激动得心潮澎湃。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心想,能身揣一百万元的人恐怕也只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