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啊!”
嗤笑一声,何雨柱走到院子中央,看着众人说道:“诸位街坊邻居,我本来不愿意多事儿的,但是我看脏水都泼到我头上了,不得不站出来和各位说道几句。
第一,我与许大茂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他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经常打架,这是有的。
第二,我确实是个厨子,就像刚刚说的,身为厨子的我想要处理掉一只老母鸡,实在是太简单了。
第三,一大爷也没说错,以我的工资水平,每个月37块5的工资,除掉我和我妹妹雨水的生活费,确实能够剩下不少。
因此,让我赔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也是合乎情的。”
说到这儿,众人还以为何雨柱这是认栽了,就连许大茂都在想着,只要何雨柱同意赔他的老母鸡,他就去派出所告他,恶心恶心他。
而旁边的一大爷也是忍不住点头,差点连他都以为是何雨柱偷的了。
至于贾张氏更是兴奋,只要傻柱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那他们家棒梗偷鸡这事儿,就没有人会知道了,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秦淮茹则是投去感激的目光,她倒是不认为何雨柱知道鸡是棒梗偷的,只是单纯的感激这事儿牵扯不到棒梗而已。
然而,将众人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后,何雨柱再次笑了笑,十分斯文地说道:“看来我刚刚说的话,引起了一些人的赞同,还真是荣幸。
不过,合情未必合理,是我做的,我会认,不是我做的,这脏水也不能泼在我身上。
许大茂刚刚也说了,他早上出门的时候鸡还在,但是,我出门的时候也不比他晚,甚至还先他一步到的轧钢厂。
也就是说,他家的老母鸡丢了,与我无关,我没有作案的时间。
其次,我是和许大茂这混蛋不对付,但这么多年了,大家可见过我何雨柱拿他家一样东西?说实话,就是送给我,我都嫌脏。
这就说明我没有作案动机。
再有,鸡丢的时间,是今天白天,白天但凡是有工作的人,都不会是嫌疑人,只有孩子和没工作的老人才有嫌疑。
以上,就是我要说的,哦,对了,此外,还有一点提醒一下大家,鸡既然是今天丢了,那么肯定是吃了或者藏起来了。
直接报警就好,反正警察到来之后,很容易就能够排查出来。
最后,我今天白天在食堂,看见棒梗这孩子偷公家酱油,至于他拿来做什么,再结合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这件事儿,我想是容易知道的,对吧!”
这话音刚落,许大茂也回过神来了,他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家的鸡就是棒梗这小混蛋偷的。
因为他下午去食堂的时候正好撞见了棒梗偷酱油一事。
“棒梗偷了我家的鸡。”
“傻柱你这混蛋,怎么能诬赖我家棒梗偷鸡”贾张氏怒了,咋的说的好好的,如何就扯到棒梗头上了?
这要不是还好,她还不会有这么着急,可这还真是,只要一查不就知道了?
两人同时吼了起来,一时间,大家也差不多知道真相是什么了!
一大爷懵逼了,秦淮茹急了,贾张氏怒了,其他人却是和许大茂一样明了了。
“秦淮茹,把你家孩子喊出来,今天这事儿,院里所有大人小孩都来了,只有你们家三个孩子躲在家里没出来,现在一看就知道这是做贼心虚啊!”许大茂直接将矛头对准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