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金静心理防线松动,楚昊趁机不咸不淡地开问道:
“我说静静啊,你这连续一周大晚上的找本董事长,除了汇报工作,是不是还有别的话没说啊”
金静紧闭着芳唇不说话,楚昊捻着头发丝儿快速在她的耳朵里旋转,她精致美艳的脸蛋红得更厉害了,美眸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尽可能平静地开口:
“楚先生,你多想了,我就是单纯过来汇报工作的啊”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一道电流倏地从耳道窜遍全身,以至于她情不自禁发出了一个变音的语气助词。
下意识想要伸手捂住耳朵,阻止楚某人继续拿着青丝作乱。
楚昊却是一把拍掉她的白嫩小手,瞧着对方通红一片的娇小玉耳,淡淡笑道:
“哎,别闹,本董事长好心好意正帮你采耳呢,知道什么叫采耳么,就是帮你掏耳屎,别人家都是用铁耳勺探进去挖,要是遇到个手糙手抖的,很容易在人家的脆弱耳膜上戳个洞,搞不好就变成聋子了”
“本董事长另辟蹊径,采用头发丝钻探法,通过激发耳道里的xue位,让患者耳道自行颤抖,自然而然排除耳屎,你瞧,头发丝窜进去是不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哎,我说静静,你怎么脸红得这么厉害,咋回事儿,快让本董事长康康”
金静被楚昊轻柔地捏住玉耳,温顺地任由对方用大小拇指反复摩挲着耳垂。
一双原本冷静无波的美眸,逐渐变得湿漉漉的,耳朵根子越发红润。
美眸深处,隐隐有朦胧暗沉的粉光在蒸腾,在氤氲,表情也越发变得古怪起来,整个人一点点朝着羞答答的暗夜玫瑰花转变。
见对方始终紧抿着唇不说话,楚昊暗道娘希匹的,本董事长还治不了你了。
这厮纯粹是闲得蛋疼,大冬天早上屋里冷得很,火炕早就随着时间变得冰凉,两人缩在被窝里掏耳朵,有趣之余,还能互相取取暖。
果然啊,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北方爷们的日常生活模式。
就是一个有点少了,要是左右怀里各一个,头顶脚底下各再睡一个,身上来个暖呼呼的肉垫子,就算是圆满了。
他如此美滋滋地想着,继续捻着青丝儿帮金静掏耳朵,笑眯眯道:
“行吧,你不说,本董事长就不问了,我最不喜欢强迫别人了,反正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什么时候停手,没办法,谁叫静静你的耳屎这么多”
“好家伙,不是都说美人不撒尿不拉屎不放屁的么,不对说错了,应该是你们美人不都是撒尿拉屎放屁都是香喷喷的么,噫,啧啧,你瞧瞧你,多久没掏耳屎了,都快变成铁疙瘩了”
金静默默听着楚昊的污蔑调侃,并没有生气着恼儿的意思,一双美眸半眯,闪烁着迷蒙和失神,红唇微张,显然徜徉在了楚师傅的高超传统手艺之下了。
他这一手还是前世跟萧淑曼学的,萧淑曼性子极为温柔,尤为擅长照顾人,特别喜欢给楚昊和婷婷掏耳朵。
起初楚昊臊得慌是不愿意的,经不住萧淑曼的温柔软语,只好紧张地侧躺在萧淑曼的丰腴大腿上。
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空谷芬芳,很快就在萧淑曼堪称一绝的采耳手艺中放松了身体。
萧淑曼的水平很高,又是拿着缠绕不知名羽毛的小木棍子在他的耳道里打着转儿,痒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