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厢房,他礼貌地抬脚关好房门,轻柔地将萧淑曼放好躺下。
楚昊贴心地展开宽大的厚棉被,盖在娘俩身上,察觉到屋里的温度有些降低,火炉里的炭火烧得差不多了,拿着簸箕到外头打了一簸箕煤块。
伴随着“噼啪”脆响,火炉重新熊熊燃烧了起来。
屋里的温度逐渐回升,忙活完后,楚昊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头边儿上,静静瞧着好似睡美人平躺的萧淑曼。
许是喝了酒,她本就白里透粉略施粉黛的温柔脸蛋,越发娇艳欲滴,犹如桃花盛开。
那柔和婉约的眉眼,挺翘白皙的琼鼻,饱满红润的芳唇,处处透着说不出的美。
乌黑靓丽的柔顺青丝,慵懒地垂散在一侧耳畔。
他无声无息望了一会儿,随即将萧淑曼身上的厚棉被微微向
你以为是向上么,错了,是向下拉扯了下,没别的意思,火炉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屋里开始有几分热乎乎的劲儿了。
楚昊担心把萧淑馒闷坏了,毕竟这两波不光是自己的,还是自己未来小棉袄的,要是不透气窝坏了,自己得心疼坏了。
至于为毛楚昊认为萧淑曼会给他生个小棉袄,而不是儿子,原因很简单,他自己真的有个小棉袄!
每当想起前世他最宠最爱的小棉袄,他的眼角总会微微湿润几分,所谓一把屎一把尿,既当爹又当妈,说的就是楚昊这个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