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曼笑着看向出糗的楚昊,只觉对方在自己面前越发随意了,两人之间的氛围越发亲近起来,真有点一家人之间的插科打诨了。
萧淑曼大病初愈,楚昊担心她骑车回去受寒,提出自己骑车送她回去。
带着萧淑曼朝着她家骑去,路上他将自己应付学校的说辞和盘托出,并且点明自己考虑到她的名声,不想她坦白昨晚发生的事。
萧淑曼搂着楚昊的腰,俏脸默默贴在熟悉的后背,迎面而来的冷风很冷,却挡不住她心里头的暖流缓缓流遍全身。
她没想到,楚昊竟然会设身处地为她想到那一层,这一层,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撇开他对自己的那份心思不谈,至少在他心里,他把自己的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不愿意流言蜚语缠扰着她。
这种被人在乎,被人视若珍宝的感觉,任谁都会心生暖意。
她听从了楚昊的建议,选择将真相隐瞒,与其说出真相楚昊背处分,适当灵活地撒个谎拿到系三好学生,萧淑曼觉得这个灵活没毛病。
路过菜市场,楚昊帮着萧淑曼买了些今晚做饭要买的肉和菜。
回到四合院,两人进了屋,火炉里的炭火奄奄一息,屋子里的温度低了不少。
楚昊叫萧淑曼坐着,他跑到外面打了些煤块回来,生好火后,屋子里很快暖和了起来。
他在炉子上坐了一壶水,两人围坐在火炉跟前烤着手,彼此都没有说话。
一时间,屋子里面除了火炉里煤渣烧得噼里啪啦的脆响,就只剩下两人被火光映照的通红的脸。
楚昊蹲坐在小马扎上,双手托着下巴,光明正大地端详着萧淑曼娴雅美丽的容颜,好似一朵灿然盛开的桃花,美艳中透着几分羞惭。
大抵是察觉到了气氛有些暧昧,萧淑曼微红着脸蛋,故作轻拢青丝,羞赧说:
“小昊,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别这么看我了,我脸上又没什么东西”
楚昊笑嘻嘻说:
“哎,没啥大事儿,我就是喜欢看您,怎么看都不够,谁叫您长得那么好看呢,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您这么美的女人,跟朵花儿似的,人见人爱,您要是放在我老家,我敢打包票,上门给您说媒的,一准儿能把您家的门槛踏平了信不信”
“臭小子,就知道贫嘴,你最近怎么变得越来越会油嘴滑舌了,是不是跟那个叫陈伟超的学坏了,赶明儿我非得好好批评一下他”
萧淑曼的俏脸红得更厉害了,楚昊灼灼的注视,让她的芳心忍不住加速了起来。
“别别,我就是觉得您真的好美,可能是我从小生活在农村,没什么见识,不瞒您说,我第一次看到您的时候,就跟在报纸上瞧见咱们国家终于爆炸成功第一颗原子弹一样,心里那叫个激动”
“打从那之后,我这满脑子想的都是您,甚至于有一段时间出现了幻觉,总感觉吃饭吃的是您,喝水喝的是您,上课上的是您,就连睡觉做梦梦的还是您,我自己都觉得魔怔了,您说我是不是得病了”
“以前我在老家闲来无事看聊斋志异,里面写一个书生半夜邂逅一个贼漂亮的狐狸精,从此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最终一命呜呼,那时我还觉得扯淡,哪儿有女人长得会让人魂不守舍的,八成是狐狸精对书生使了什么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