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您一点都不重,您身上软绵绵的就跟棉花垫子似的,趴在身上,压得我可舒服了,要不是时间不允许,真想让您一直压着我”
楚昊用最认真的语气,说着最骚气的话,丝毫不顾萧淑曼俏脸上腾起的红云,以及羞惭垂下的眼帘。
旋即,他赌气似的从她的手里拿过冻秋梨,一口咬掉将近一半的果肉,边嚼边笑着说:
“姨,我真没跟您见外,梨我吃了,好甜咧,剩下的您吃吧,我怕吃多了夜尿多”
天可怜见,萧淑曼说的这个梨,并不是自己手里拿着的这颗,而是叫楚昊从袋子里再拿一颗。
她接过冻秋梨,发现楚昊咬掉的部分,刚好是她刚刚吃的地方,不由脸红着嗔怪道:
“小昊,你这孩子,你怎么吃姨刚刚咬过的,上面沾着口水,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剩下的话她没好意思说,她刚才吃过的地方还沾着琼浆玉液,两人相当于间接接吻了。
萧淑曼是留学过法国的人,性子温婉娴雅,并不保守,饶是如此,小心脏仍旧止不住“嘭嘭嘭”地跳。
“啊,那我真没注意,对不起啊姨,要不把这颗丢了,我再给您削一颗,至于传不传染”
楚昊挠着头讪笑着说:
“我在学校听同学说,漂亮的人浑身上下都是甜的,就连拉屎放屁都是甜的,难怪这颗梨那么甜”
“哦,原来是被您咬过了,您那么甜,会不会传染给我,我也会跟您变得一样甜了”
他越说,萧淑曼秋波荡漾的美眸里羞意更甚,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小喇叭,羞恼得边咳嗽,边嗔怪道:
“好了别说了,你这都是从谁嘴里听到的胡言乱语,哪儿有这种事,人都是一样的,如果你用显微镜观察一个人,就会发现再好看的人,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的”
“再美丽的女人,她放屁和拉屎肯定也是臭的,哎呀,你这小子,我都被你带沟里去了,怎么跟你说起放屁拉屎这种腌臜事儿了”
萧淑曼简直哭笑不得,楚昊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一本正经吹起了她的彩虹屁:
“不对啊姨,我对您这话持反对意见,您说其他人放屁拉屎是臭的,我觉得没毛病,可她们跟您又不一样,我刚才背您的时候,双手一直托着您的大美月定,托了一路”
“事后我仔细闻过了,哪儿有您说的臭屁味儿,老香了,跟我室友用的秀儿洗发水一样香,我都打算一辈子不洗手了,要不您闻闻”
说着楚昊大喇喇地就要将双手伸过去,羞得萧淑曼连连摆手,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捂着鼻子啐道:
“噫,小昊,你怎么还主动闻啊,你这小子真是被人带坏了,姨的大美月定哪儿有你说的那么香,隔着几层棉裤,就算我放个屁,寒风那么一吹,你能闻出个什么”
瞧着萧淑曼成功被自己逼急了,话明显变多了起来,楚昊心里暗乐,嘴上却是疑惑道:
“那更不对了,姨你既然半道儿趁我不注意放了个屁,按理说我这双手肯定臭烘烘的,可您闻闻,真的很香,只能说明你放的屁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