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摆摆手,笑眯眯道:
“钱就不用了,我和萧丫头他爷爷是故交,记得我吩咐的,如果药效不起作用,立刻送我这边来”
楚昊颔首点头,随即尬笑地拎起袋子逃之夭夭。
好家伙,待在人家老中医眼皮子底下一秒钟,他身为老男孩的自尊心都倍感煎熬。
顶着寒风,回去的路上,他一手提着冰糖葫芦树,一手提溜着装着中草药的袋子,足足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萧淑曼的四合院。
此时外面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不过,有着路上的白花花积雪,天色并没有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敲开门,当萧婷婷看到一整颗冰糖葫芦树时,激动得那是一塌糊涂,嘴角处亮晶晶的口水快流下来了:
“哇塞,昊子哥,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长这么大,你是除了我爹以外,对我最好的男人,爱死你了,木马”
楚昊本想绷着脸挟糖葫芦以令诸侯,好生敲打下萧婷婷,少女却抢在他开口之前,兴奋地一头扑到他的怀里。
感受着少女柔弱无骨娇躯的同志,香风拂面,少女娇羞着清理的俏脸,主动将两瓣香唇贴在了他的左边脸上。
柔柔的,软软的,像两瓣q弹滑溜的喜之郎果冻。
楚昊有点蒙蒙的,还没回过神来,左手里的冰糖葫芦树,已经被欣喜若狂的萧婷婷横刀夺爱了。
“嘿,婷婷,我说你”
瞅着少女跟个小鹿似的抱着冰糖葫芦树蹦跳地跑远了,美眸弯成幸福的月牙,贝齿亮晶晶的。
螓首后的柔顺双马尾随着主人愉悦的心情,一甩一甩的,楚昊到嘴里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好吧,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小妮子的套路,他帮忙买冰糖葫芦,她娇羞款款主动献上香吻,属于等价交换,跟一抱还一鲍差不多了。
真的是,小小年纪跟个小狐狸似的狡黠,难怪长大了性格偏执,扬言要把他埋了,跟她娘萧淑曼合葬举行阴婚了。
楚昊摇摇头,径直走向灶房,指望抱着冰糖葫芦树乐上头的萧婷婷给她娘煮药,萧淑曼怕不是要变成肺炎。
灶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以前主人留下的烟熏火燎痕迹,柴火案板菜刀盘碗,一切都归置得有条不紊。
楚昊在旁找到了熬煮中药用的砂锅,按照老中医的吩咐,将要熬煮的中药材放到砂锅里。
旁边有一些生火用的干柴废纸,点着后,待火势旺后,又到灶台后用铁锤子敲碎了一些煤块煤渣子,盛了半簸箕塞了进去。
火势渐旺,他一边控制着火势,一边观察着中药熬煮的情况。
前世他没少给白婉菲熬中药,她是个工作狂,生活作息不规律,内分泌失调是常有的事。
他就到外面找老中医开了调理内分泌失调的方子,回家熬煮好后,带到她公司叫她喝。
刚开始她还不愿意,日子过得好了,表示不想喝跟过去苦日子一样苦的中药。
楚昊没办法,只能按着她在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大g上,一遍又一遍折腾得她没反驳的力气了,再喂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