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某人急忙哀嚎着求饶,嘴里振振有词地往死了拱火:
“不是,倩倩,咱们要理性分析敌我形势啊,伟人他老人家曾经说过,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你这么藐视是没问题,可我真担心你回家被苏锦芸打得哭爹喊娘,屎都给你打出来”
“那不是自取其辱么,咱别闹了好不好,还是老老实实听她的话,咱俩分开吧,您先卧薪尝胆忍忍,不就是一年不就亲亲抱抱艹艹的么,我相信您一定能坚守信念扛过去”
“不行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凭什么我要听她苏锦芸的,她凭什么干涉我的婚姻自由!耶稣来了都不行”
苏诗倩霍然抬起俏脸,美眸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怒火和坚定,话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她似乎彻底下定了决心,“噌”地从楚昊身上弹跳起来,攥紧拳头,咬着银牙,冲着房梁顶怒吼道:
“苏!锦!芸!老娘不是你的小兵,不是你的跟屁虫,老娘是个大活人,谁敢干涉老娘的婚姻自由,就是跟老娘过不去”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好家伙,楚昊直呼好家伙,他看得目瞪口呆,不愧是最早一批的大学生,根正苗红,这连国际歌都唱上了。
国际歌的歌词高亢激昂,满含受压迫的人们对冲破牢笼束缚的渴望,非常契合苏诗倩当前热血激荡的心情。
只是,原版的国际歌更偏向雄浑大气,
要是有把电吉他,楚昊真想给苏诗倩当场伴奏个唐朝乐队版本的摇滚国际歌。
听过的人,无不深受震撼,其中的歇斯底里,荡气回肠,无不让人热血沸腾!
没等楚昊跟着唱几句,苏诗倩已经二话不说下炕穿好了高跟鞋,她回头瞧着躺在被窝里一脸懵逼的楚昊,伸出玉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唇角勾起,露出一抹邪魅狂狷的冷笑,昂首挺凶,苏诗倩拿捏着兰花指,傲然道:
“小昊莫走,你且在此处候着,待我回家智斗那母老虎,她若从便罢了,若是不从,哼哼,便叫她晓得我这打虎铁拳的厉害,今儿个我要让她苏锦芸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话事人,她一个三十岁的老黄花闺女,是时候该退位让贤了”
说着,苏诗倩又俯下身,深深地吻了楚昊半分钟,眸光带着稍许贪恋地抚摸着他的嘴唇,俏脸微红幽幽道:
“昊儿且等我凯旋归来,此战我和苏锦芸必须嗝屁一个,预计一个小时内解决战斗,你去洗白白躺被窝里等我,等我解决掉苏锦芸那母老虎,回来与你一边用上边的跟你细说,一边用下头的慢慢料理你,你想要的,u,,老阴捉小鷄,无敌风火轮,一个都不少不了”
说罢,苏诗倩“跑啪嗒啪嗒”踩着高跟鞋急吼吼离开了,看这架势,是要跟苏锦芸同志死磕到底了。
炕上,楚昊一边擦着脸上的口红印,一边摇头叹息:
“哎,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遗憾我曹某人今日又要痛失一员虎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