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两人似乎有些古怪的亲密感。
别人察觉不出来,只有她这个曾经同床共枕无数个日夜的枕边人,才能觉察出来。
可是,两人那样的关系,怎么可能呢。
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白婉菲微微蹙起好看的柳叶眉,陷入了沉思
楚昊载着苏锦芸回到了家,一进家门,他就被对方提溜着耳朵,扯到了卧室。
一脚将楚昊踹到g上,苏锦芸顺手从g底下摸出鸡毛掸子,指着床板冷冷道:
“匍着还是厥着,你自己选,十秒时间”
楚昊明知这顿打少不了,还是习惯性地挣扎一下,哀嚎道:
“副厂长同志饶命啊,您不能大白天的强打无辜棒小伙,咱们讲讲理怎么样,我喜欢以理服人,动手打人什么的,这很不文明,传出去影响您副厂长宽容仁厚的光辉形象,哎哟喂,轻点我滴个娘嘞”
他的话没说完,苏锦芸手里的鸡毛掸子就呼啸而来。
面对楚某人的鬼哭狼嚎,她面色冷冽,眼神更是犹如冬天般冷酷,没有一丁点不忍犹豫。
鸡毛掸子化作阵阵残影,可着劲儿地招呼在楚昊的之上。
足足打了十来分钟,楚师傅的屎快被打出来了,苏锦芸才堪堪罢手,叉腰喘着热气,身上香汗淋漓的,黏着连衣裙。
刚才的那一顿打,她将这段日子以来心里的所有憋屈,一股脑儿地释放出来。
她苏锦芸原本都打算成全你们俩了,你俩不知好歹,还想着远走高飞,连个孩子都不给我带,瞧瞧这是人能做出的事么,过不过分呐。
既然你们这对野鸳鸯不知好歹,就甭怪她苏锦芸不当那缩头乌龟了。
她不想忍了!
也不能再忍下去了!
瞅着楚昊跟条垂死的黄鳝似的,一动不动,苏锦芸气恼儿地朝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别装死!我又没用全力,瞧你小子嚎得跟杀猪似的,滚起来”
她的措辞很严厉,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补充一句:
“把裤子扒下来,我瞧瞧破皮儿出血没”
楚昊看出来了,眼下苏锦芸正处于爆发头上,自己绝不能触她的霉头,得顺着她才行。
他故作气恼地脱了裤子,不客气地将老三角秃噜下来,苏锦芸脸红地啐了他一口:
“呸,谁叫你把三角脱了,我又不是看不见你俩屁股蛋子有没有破皮流血,行了,赶紧穿回去吧,皮糙肉厚的,嚎得那么大声,结果连点皮都没破,我就不该信你小子的鬼话,这顿打还是轻了”
楚昊刚想穿好衣服,闻言,迅速又扒拉下老三角,往苏锦芸身边一厥,挑衅似的冷笑道:
“您要是没打够,要不,再来一顿伟大的乡村导师尼古拉斯赵四说得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矛盾是一顿打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您尽管打吧,我无所谓,主要是不能让您委屈了,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
“混小子,你是以为我不敢动真格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