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点点头,脸色有所缓和,叹了口气道: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证明你还是很信任我的,既然咱们之间彼此信任,我说出来的话,不用担心被你当放屁了,你不是想知道苏锦芸后背的味儿,为什么来自我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苏诗倩美眸瞪大,抱着楚昊紧紧贴在他的后背,期待而又止不住惶恐地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楚昊感受着后背绵呼呼中越发急促的心跳,嘴角勾起,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这事儿还得从之前说起,您不是叫我先去旁敲侧击打听下苏锦芸同志的口风吗,听听她对咱俩在一块儿这事,是什么态度,我一直惦记着这事,上午跟您分开后,我就去找了苏锦芸同志,磨了她好半天,她才跟我回家,我趁机准备了好酒好菜,想借着酒劲儿打听这事儿,您知道这人喝酒了,气氛上来了,往往酒后吐真言,醒了之后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我这是保险起见,您瞧我这没毛病吧”
苏诗倩赞赏地点头,笑嘻嘻道:
“没毛病,确实喝酒更容易套话,嘿,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楚昊继续侃侃而谈:
“您晓得苏锦芸同志很少喝酒的,为了让她喝酒,我可是费了老大劲儿,最终她喝醉了,我趁机说帮她按摩一下后背,顺便说了咱们的事,当然,我没有直接说咱俩,而是绕圈子说您将来要是老牛吃嫩草,跟一个比她小个六七岁的男人在一块儿了,她怎么看,苏锦芸同志醉醺醺地说随你,只要你能早早嫁人了,嫁什么阿猫阿狗都成”
“我看她口风松动,觉得有戏,又问她,要是您嫁一个年纪比她小,而且双方知根知底的咋样,她说可以,还是随你,我听到这里真的是激动坏了,跟亲眼瞧见原子弹成功爆炸了似的,没想到苏锦芸同志这么通情达理,果断不兜圈子,直接问她,要是我跟您在一块儿了怎么样,哎,本来她那会儿快趴着睡着了,我这么一问,她忽然睁开眼死死瞪着我”
“那眼神儿,好家伙,跟老家大黄护食儿一样,好像别人抢了她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蹭的一下子坐起身,酒劲儿瞬间散了,冷冷地瞪着我,一字一句地告诉我,咱俩是不可能的,只要有她在,她就不会让咱俩在一块儿,她还骂您不知羞,连我这个打小看着长大的,淳朴憨厚的老实农村小伙都要霍霍,要不是那酒后劲儿大,她都想提着菜刀到大学砍您去了,我没想到苏锦芸反对得这么直接,赶紧拦下了她,赔着笑脸说那都是自己瞎扯胡说的,就是为了逗逗她,她似乎也觉得不太可能,信了我的话”
听到楚昊的话,苏诗倩原本还有些欢喜雀跃的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她眸光黯淡,苦笑着轻声呢喃:
“果然,我就知道,她不会同意的,这种怎么可能同意,她那么固执守旧的一个人,肯定以为是我主动勾”
“哎我说,你不是问那味儿怎么回事么,不想知道了吗”
楚昊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苏诗倩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显然心思不在这儿了,吐出一口气,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