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苏锦芸是他的大客户,人家金口玉言点了一个钟,说好一个钟,少一分一秒,那都不算一个钟。
为了不失业,楚师傅瞧了瞧自己,寻思着得赶在对方发觉自己没油之前,从哪里搞点油过来
最终在楚师傅绞尽脑汁之下,勉强想出了一个替代品,他砸吧砸吧嘴,实在不行,就它吧。
为了防止客户发现,自己得先把她稳住,充分转移她的注意力。
只见楚昊一边继续娴熟地按摩着,一边随口问道:
“对了副厂长同志,您为了厂子劳心劳力,不说鞠躬尽瘁也差不多了,如今厂子跟友谊商店合作,您不是说友谊商店几乎是天天卖断货,厂子效益应该有了大幅增长吧,之前厂长不是跟您说过,如果年底之前二厂的效益排进全燕京前三,回头他退休的时候,推荐您上马新厂长,眼下厂子里的刺绣体恤卖得如火如荼,我估摸着燕京其他国营纺织厂加在一起,都不够二厂打的,那这厂长位子的事儿,那边有消息了吗”
“您也甭怪我多嘴,您做出了成绩,这是您理所应当得到的,再说了,这厂子效益有了显著提高,这功劳是记在他那个卧病在家现任厂长头上的,要是不兑现承诺,可就真不是个人了,那就是老六行为了,我怕到时候我忍不住请他吃顿老八秘制小汉堡了”
“臭小子,成天在大学里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老六,老八小汉堡,不学好”
苏锦芸扭头白了楚昊一眼,有些好笑道:
“这是厂子内部的事,你一个大学生参合什么,好好学习先进文化知识,将来报效祖国,而且我当不当厂长的,跟你个臭小子有什么关系,说的好像我当了厂长,你能在燕京横着走似的”
“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我那是关心您,嘿,您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别转移话题,您就说,那垂死病中惊坐起的老厂长同志,是故意装失忆不认账了,还是跟您保证等他退了推荐您上马,您快说,我好奇着呢”
“毕竟您要是当上了正厂长,这打以后二厂所有大姑娘小媳妇儿俏寡妇,都是您手下讨生活的人了,打个很不形象的比喻,您就跟那位高权重的高球差不多了,我呢,就勉为其难做个楚衙内吧,不过您放心,我是个好衙内”
“这诺大的万人大厂,我楚衙内绝不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就是碰上了林教头媳妇儿那般的绝色,也保证绝不威逼利诱,说些什么夫人,您也不想您的丈夫下岗失业吧”
苏锦芸听得入神,她总觉得楚昊来燕京以后,跟以前像是变了个人,嘴巴变得油嘴滑舌的,说话跟讲故事似的,很有趣儿。
以至于她虽然察觉到后背新上的活络油有些黏着,并没有回过头看去,而是被楚昊逗得噗嗤一笑,笑得花枝乱颤。
楚昊瞧着笑得剧烈起伏,半厥q弹的波儿微微涟漪散开的苏锦芸,心里不由暗叹,这要是个气球,早就爆炸了,好在这是个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