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醉醺醺的楚昊一边埋头狂奔,一边哼着小调儿,瞅见以枕巾覆面的苏锦芸,跟个睡美人白雪公主似的。
只是偶尔从枕巾下传来的几声细弱蚊呐,瑰丽的朱色一路肉眼可见地蔓延。
经过珠穆朗玛时,爬升的明显吃力了许多,直到抵达阴阳道,那一瞬间的曲折反复,就连楚昊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眼瞅着时间逐渐流逝,这么细水长流不是个事儿。
自己今晚要回大学,没法留下,楚昊觉得有必要趁热打铁,跟苏锦芸同志达成一个友好共识。
方便今后随时回来打地道,两人之间需要一个默契而含糊的借口,保持这种稀里糊涂秘而不宣的交流。
这样一来,楚昊巩固了胜利的成果,苏锦芸也可以有个纾解理不断剪还乱烦闷愁绪的口子。
好比在冻得贼结实的冰面上,用高温的金刚钻强行破开个小口子,鱼钩粘着鱼饵探进去,许久没有吃食的鱼儿肯定会立刻上钩。
这时不用急着把鱼儿钓上来,口子太小,拉扯不出来,干着急也没用。
所幸每隔那么一段时间,过来悬饵钓鱼,刚开始时,鱼儿或许会立刻上钩,吃完饵料后逃之夭夭。
这时莫急,该投喂的时候继续投喂,保持一个固定时间周期,你只要耐心地等待鱼儿习惯你这位只钓鱼不吃鱼的好心猎人。
等到开春的时候,万物复苏,冰面解冻。
你再过来垂下鱼钩,鱼儿这时会毫无戒备欢快地游过来,如往常一样上钩,美滋滋地享受你的美味饵料。
你悄咪咪地在冰面上动手脚,再趁其不备,一把将其破冰扯出,当鱼儿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身在你的桶里,任你宰割了。
楚昊的计划很缜密,打从开学起,他是上课想下课想,早也想晚也想。
学德语的时候想,学日语的时候想,唯独学法语的时候没想,毕竟要尊重一下萧淑曼的免费授课嘛。
至于跟苏诗倩在一块的时候想没想,那是真的没空想,一刻都不闲着
就这么足足想了一个多月,才琢磨出这么个法子来。
没办法,苏锦芸同志号称敌军精锐中的精锐,自己虽然平日里嘴上吹嘘打的就是精锐,在战术上还是异常慎重的。
只见向来要求极为严苛的导演楚某人,依旧对女演员苏锦芸的演技很是不满,暴脾气的他当即冲上去抽了对方一巴掌,毫不客气怒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