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猷文身为王家的嫡长子,身负众望,行走坐卧,都是大家风范。
他甫一成年,便有母亲安排的通房丫鬟教引,生怕未见过荤腥,被外面的人勾引学了坏……
只他并不重欲。身为驸马,与公主成亲,交杯酒都没喝成,何况圆房。
成亲一年的时候,王母聊天中吐露出对孩子的期盼,成文二话不说,回来就给将她的贴身丫鬟,秋月抬了房……
外人都道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儿女双全,只一双儿女,都不是她生的。
公主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王猷文收回思绪,垂眸看着成文红透的脸颊和耳朵,细细地啃咬着她,耳鬓厮磨,酥麻的痒意,让成文不由得发出一声啜泣。
她张嘴刚要说话,被王猷文一口叼住了下唇,公主呜咽了下,他的舌已经入了她唇,肆虐一番。
公主心跳如雷,意识迷糊,四肢早已酸软,被他啃咬的不由得发出愉快的呻吟声,她脑海里都是庄毅的脸,阳光下他挥汗如雨的模样。
她心中爱极,便主动啃咬上了‘他’的脖颈,那人发出了一声闷吭。
她心中更是愉快,如法炮制,不多会儿,王猷文皙白的脖颈便都是各种她摧残的红印。
王猷文低声轻笑了一声,却又主动将身子凑到她面前让她啃咬。
他早已情难自持,战场上的厮杀冲锋业已准备就绪。
只差最后提枪上马,恣意攻伐,攻城略地。
他俯下身,亲吻着她,公主不断地抓着他的手,往她身上压。
无声的邀约,似乎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王猷文竭力地克制着,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被他亲吻过,细细摩挲过。
他这才发现,其实不是他不重欲,而是人不对。
此刻的他,内心愉悦又满足,只差最后一步,他再次压到她身上,地上有些凉,他一把抱起她,右手使不上力,他抬腿架扶着她……
公主不满地在他耳边吹气:“共赴巫山,下呀……”
一边说着,一边双腿攀上他的腰,好似妖精一般。
“莫急,待会有你受的,到时候别哭着求饶,求饶我也不会心软……”
王猷文将她置于偏殿的贵妃榻上,两个人的药效此时都已经发作的厉害,亟需阴阳调和,水乳交融。
他前戏早已做够,一手便轻易地捞起她双手,将她手置于头上方。
视线却忽然一凝,随即看到了她手腕上发黄的牛筋。
刚才两个人唇舌交缠,并没注意到手腕,他下意识地触碰了下牛筋。
手指轻微地探入进去——
便摸到了数道凸起的疤痕,王猷文迷糊的意识再次清醒了下,她居然自伤?
一个愣神之际,他送了牛筋,只听啪的一下。
极短的声音,公主却身子猛然一僵,身下蜜水潺潺,人语笑嫣然。
“我从来不曾摘下,我很喜欢……”
成文望着王猷文的视线好似看向另外一个人,“我说话算数,不是小狗,快亲亲我……”
说着,嘴唇再次亲吻着王猷文。
王猷文意识再次随之沉沦,他见她湿润泛滥,显然已经准备承欢,他压下了身子,伏在她耳边,左手放置身下,刚要上前,鬼使神差的,他舔了舔她的耳廓。
咬了她的耳垂,声音炸在她耳边问:“娘子,夫君进来了?”
“夫君……进……”
王猷文嘴角勾起,含住她的耳垂,“叫我名字……”
“夫君……”成文迷糊呢喃着,脸上桃红一片,喃喃道:“庄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