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江家大姑娘如此下了狠心,磕头认罪贴道歉书这法子都能想出来,真是给自己一点后路也不留啊?
“你敢吗?”江白瑜厉声质问,向前只走了一步,却硬生生逼退了那人一步。
“我江家人做事从来敢作敢当,今日所说之话有这么多人见证,你怕什么?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事怕自己失了公道还是怕朝廷父母官不给你做主?”
“我……”
江白瑜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手指了指他,面上带了愠怒,“你说你是为你好兄弟抱不平,可你所言所为完全是在牵扯到整个江家,没有给你的好兄弟谋取丝毫补偿,这叫你抱不平?
你句句话都在往江家上挑,句句话都是在引导其他客人,如此蓄意挑事,简直是包藏祸心。
把你的东西拿出来,给大伙验一验啊!”
面对如此质问,那人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江家大姑娘,你居然如此不知羞耻,这荷包乃是我一个男儿的贴身之物,你要死要活地想看,还要不要一点名声?
你还有没有女子的廉耻之心,真不知道是谁教你的这样。”
江白瑜勾起讥讽的笑,“与你何干?名声这东西,你说了不算。
别以为你说这两句话,我就会要死要活,我江白瑜坦坦荡荡,没什么见不得的事情!
你就说,你这荷包能不能让大伙看?”
男人瞳孔扩大,这大姑娘怎么如此不好对付,他以往使这种伎俩可是气哭了不少女子,哪里遇到像江白瑜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老子不给看,就是不给看,你娘的放什么狗屁——”
“江伯伯!”江白瑜叫了一声,身边的人便猛扑了过去,一个利落旋身,从那男人身上硬生生扯了下来。
“你还我——”
男人变得慌乱,就要冲上去,却见江如贵已经拆开了荷包,翻手一倒,七八个麻蝇就从荷包里飘飘洒洒落下来。
江如贵深吸一口气,给江白瑜投去一抹赞赏的目光,还好有东西,不然姑娘的脸面给哪里搁?
一旁的客人全都发出原来如此的惊讶声,鄙夷地看向滑落在地上的男人,“自作自受!”
“演得还挺像一回事!”
“……差点就冤枉了人家江姑娘……”
江白瑜挑眉,“你还有什么话说?”
男人依旧不肯就这么承认,一副市井泼皮无赖样,“哼!就凭这些就像说明是我的做的了?
简直是可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放进去的了?
你怎么不说是它自己飞进去的呢?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厨房不小心弄进去的呢?”
江白瑜“哦”了一声,抑扬顿挫略带兴奋的声音让男人心里有些发毛。
“所以说,这位少爷,你有收集麻蝇的喜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