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坐直了身体,歪了歪头,问后面的狮媚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狮媚儿也没有反驳狮草,“我确实踩死过一只幼鸟。”
那天她刚想走,这只幼鸟被风吹了下来,一个没留意就踩死了。
不过是一只幼鸟,长大了也只是食物,死了就死了,她也没在意,随后就走了。
安歌点了点头,又把头缩了回去,继续问狮草,“就一只死了的幼鸟,能证明什么?”
“虽然这只是一个死了的小鸟,但你看这个。”
她指着安歌觉得很奇怪的成年鸟兽的羽毛,示意安歌看。
“这个羽毛是你的。”
安歌有点晕,这羽毛是我的?等下这个狮草不会又说是我踩死的吧......
“为什么我的羽毛会在这里?”
“是啊,为什么呢?”
狮草还想装神秘,被安歌瞪了一眼才赶紧说出后面的话。
“当时我有点肚子痛,就让狮媚儿不用等我,叫她先走。”
“等我解决完再回到原地,就发现了这只小鸟眼睛上面被插上一根羽毛。”
“我当时就想这羽毛有点眼熟,想了一会才想起,这应该是你的羽毛,我们整个部落就你一个翼族的,应该就只有你的羽毛是这样的了。”
安歌一听,总算明白刚才的熟悉感从哪里来的,向狮草招招手,
“你把那根毛给我看一下再说吧。每个人都有毛毛,咳咳,我的意思是每个鸟都有毛,不一定是我的。”
狮草闻言捧着鸟尸上前一点,站在可以看得清楚,但又有点距离的位置。
安歌和熊圆圆、蛇夭三个雌性都凑到鸟尸前面,仔细研究这个成年鸟类的羽毛。
看了一会,安歌看了看蛇夭,无言的询问,是我的毛?
蛇夭点了点头。
安歌又看向熊圆圆,无声的问,是我的?
熊圆圆也点点头,指了指那根毛上面的颜色,只有你的毛是这样的颜色,忒丑。
安歌:......怎么突然就读懂了熊圆圆的话呢?
三人确认之后重新坐好,安歌又问狮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个羽毛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只是一根羽毛,这也不能说明和狮媚儿有关吧?”
“这...这...我去办事的时候到我再回到原地的时候差不了多长时间,当时就只有我和她知道踩死了幼鸟,怎么会不管她的事呢?”
狮草说到最后都有些慌张了,这根羽毛确实不是狮媚儿弄上去的,而是她自己刚才跟着狮搏来的时候,在门边看到。
当时还想问一下他是什么鸟的羽毛,但是狮搏闷头往前走,狮草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走远了,狮草顺手就把羽毛塞进兜里。
刚才巫医一说要惩罚她,她就想到那只被踩死的幼鸟。
去到事故地点,狮峰本来和她一起找,但是狮草太慌了,一时之间也没有找着鸟尸,狮峰为了节省时间就提议分开寻找。
当狮草找到鸟尸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安歌那根羽毛就掉了下来。狮草想把罪全部推到狮媚儿身上,于是趁着狮峰不留意,把羽毛弄脏,插到眼睛上。
安歌看了看狮草,又看看旁边的巫医,暗示他出来说说话。
巫医无语了,有事巫医,无事无义。
就知道利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