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她不知道,如今家里也没分家,银子大头都是大房出的,不仅要养着婆母,还要养着这小姑子,一想到这些她就不爽。
尤其这小姑子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陆老太一听这话,气得怒骂道:“你个败家玩意,那几个拖油瓶用得着你管,少和他们来往,要不是你那没用的爹临死前非要给陆安宴那小子娶个媳妇,家里如今怎么会这么难,你和你那死鬼爹简直一样,胳膊肘朝外拐。”
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出个这样的女儿,对她被三房那贱蹄子打不管不顾,反倒非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简直要气死她。
陆婉儿听着这些话没什么反应,只是最后一句让她有些奇怪,“娘,三哥是我亲哥哥,怎么就是胳膊肘朝外拐了,再说,三哥失踪前,不也给家里送了不少银子,还有……”
“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陆老太气得要拿腰间的鞭子。
陆婉儿只好赶紧躲去了厨房。
刘翠凤却还是继续道:“娘,你不知道,三房的今天猎到多大一头野猪,我瞧着装了满满两背篓,估计能卖不少银子,她竟不拿来孝敬你。”
她就不知道许意知那女人怎么就那么幸运能碰上野猪,什么好事都让三房的给占了。
陆老太心里虽然气愤,但还是道:“那贱蹄子这几日中邪了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我哪敢说什么。”
刘翠凤有些不满,连忙道:“娘,你可不能认输,二弟妹还没回来,如今只有你能压住三房那边。”
“行了,赶紧做饭去。”陆老太没好气地说着,心里却已经开始琢磨起来。
这边,陆婉儿离开后,许意知带着三宝去洗漱了一番,就直接睡觉了。
今天忙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陆让却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在黑暗中死死盯着许意知的方向,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这女人最近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反常的厉害,二宝和三宝心智还未成熟,很容易被哄骗,他却不会。
他永远记得这女人是怎么对他们的。
夜深人静,许意知睡得半梦半醒之间,只听见屋外有几道悉悉索索的声音。
多年以来特工的警觉,让她很快就清醒了。
屋外,刘大狗四处翻找着院子里的东西,有些不满道:“你说这女人今天弄到了一头野猪,真的假的?我看这屋子破破烂烂也不像是藏着东西的样子。”
刘二狗一时间也有些疑惑,“再找找吧,村里几个妇人也说过这事,不像是假的,估计在地窖里,只要我们把这野猪找到,还愁什么银子。”
一想到银子到手后他们就能去天香楼喝酒,他就顾不上其他了。
刘大狗也连忙应了声。
两人小心翼翼朝着地窖的方向走去,还没靠近就被突然出现的一道黑影给踹飞了出去。
“嘭”一声,两人直接落在了地上,偏偏却怕吵醒更多的人,只敢低声骂道:“哪个混蛋,居然敢打小爷,信不信小爷弄死你。”
话音刚落,许意知就从暗处走了出来,“怎么,偷到你姑奶奶家还有理了。”
她还以为是两个小毛贼,没曾想居然是这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