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义得知此事后,神情立刻凝重起来,他的双眼盯着“岭南靖印”这几个字,眉关紧锁!
“岭南靖,我若是没有猜错,有人想要纠集一批部众,准备对咱们江北军下手了!”
“为了保守秘密,免得被咱们发现,所以他们就杀死了金石匠人孙玉廷!”
褚良义的猜测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他认定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一旁的吴秋生说道:“如果是这样,只要能查到是谁请孙玉廷篆刻了这枚大印,就能知道事情的真想了!”
褚良义摆摆手道:“不,这么做虽然没错,但其实是有些绕远了。”
“什么意思?”吴秋生有些不解。
褚良义解释道:“军印,这种东西可不是寻常的私人印章,放在古代,这就是能调兵遣将的虎符了,没有谁会平白无故的刻这种东西。”
“所以,既然篆刻了岭南靖的军印,就说明有人在暗地里组建一支名为岭南靖的军事力量。”
“那么你想想看,现在岭南省内,还有谁拥有足够的资历和威望,能够纠集一批人,组成这么一个岭南靖!”
吴秋生眉头一皱,大脑稍微思索了一番,然后指了指省府的方向:“张至清?”
褚良义点点头:“没错,自从何泰康走后,整个岭南省就没有什么头面人物了,各地的豪绅也都是地头蛇而已,已经被咱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东江市这里的豪绅虽说势力不小,但他们之间也是互有矛盾,谁也不服谁。”
“因此,只有张至清,能够借助他省长的名头来把这帮人纠集起来,然后搞出一支军队。”
吴秋生还是有些迟疑:“那会不会是土匪搞出来的?想着搞出个正规军的名头,借机搞点儿事情?”
褚良义摇了摇头:“不会的,这帮土匪祸害老百姓还行,他们没这个脑子。”
此时,褚良义看向吴秋生道:“秋生,你明天放出风去,就说有小偷入室盗窃未成,恼羞成怒之下杀死了孙玉廷。”
“这样一来,这方印信的主人就会认为平安无事。”
“然后,多找几个人,必须是咱们江北的老弟兄,盯死了张至清和他身边的几个亲随。”
“我敢肯定,这件案子和张至清脱不了干系!”
吴秋生点点头:“好,我这就下去安排!”
尽管吴秋生对于真凶是张至清这件事依旧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目前看来,他也没有别的线索。
所以,他决定还是按着褚良义的要求,先从张至清查起。如果能查到一些线索,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如果徒劳无功,那就当是排除一个错误选项了!
随即,吴秋生派出多名便装警员,褚良义也从特别调查处东江分部内调来两个擅长盯梢、跟踪的老手,帮着便装警员们一同监视张至清。
然而,才不到一天的时间,警员们就传来消息,张至清秘密前往城外韩家大院,与韩文魁、穆洪斌等人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