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县长夫人怀孕了,众人立刻上前,满脸笑意的连连恭喜!
而此时的林鸿飞却突然间笑不出来了,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的肩上,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有孩子了!”
“我的孩子,决不能再受我受过的苦!”
“不行!”
“我得赶紧把江渡县拿下!”
“不仅要拿下了,还要将此地彻底占据!”
“我要让我的孩子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有一个稳定安全的生长环境!”
“不,还不够,一个县城远远不够!”
“江北镇守使也不行。”
“一省督军,这还可以,这才能让我的孩子在国内横着走!”
无形之中,林鸿飞的呼吸有些急促,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但他甚至开始琢磨起自己孩子的配偶问题了。
等到他缓过神来,这才看到眼前满嘴恭喜的人们,林鸿飞一脸笑意,立刻抬高嗓门道:
“今晚,醉仙楼,我请客,给我敞开了喝!”
“都别替老子省钱,酒钱我付,我付!”
随即,众人爆发一阵欢呼声!
这其中当属吴涌泉最为兴奋,毕竟这可是他第一个小外甥,他要当舅舅了。
当县衙内一片欢腾时,任府内的气氛却是有些压抑。
任安福用完早饭,歇了歇饭食儿,在院子里有模有样的打起了太极拳。
此时,任府大管家任棋从院外走了进来。
任棋这个人的长相很有特点,他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
换而言之,这人长了一个极其大众的普通脸。
如果不是刻意记忆的话,寻常人见他两三次,都没办法记住他的相貌。
正是因为如此,一向深居简出的任棋在江渡县内更加神秘了。
甚至有的人认为任府里根本就没有任棋这么一号人,这纯粹是有人杜撰出来的。
此时,任棋走到任安福旁边,手里托着一本厚厚的账本:“老爷,这个月的账算好了,您过一下目吧!”
任安福闭着眼睛,一招一式的打着,嘴里缓缓说道:“不用了,你觉得没问题就行了!”
虽然任安福这么说,但任棋依旧把账本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将封皮掀开,露出第一页的内容。
紧接着,他又说道:“老爷,刚得到信儿,昨晚梁家的农庄被抢了,梁家存在那里的烟土都被抢走了。”
听到这话,任安福的身体明显一滞:“梁家被抢了?”
“那个农庄里可是有三十多个枪手,大门一关,就是个铁刺猬。”
“江渡县里面,恐怕没有哪伙儿土匪敢对那儿下手吧!”
任棋分析道:“据我猜测,应该是一伙儿流寇,知道梁家的农庄有不少烟土,所以动了抢劫的心思。”
任安福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这样吧,你吩咐下去,让各处农庄的管家都打起精神来,平日里都小心着点儿。”
“另外,再让民团多在周边巡视巡视,若是看到这伙儿流寇,能收编了自然是最好。”
“要是不能,就将他们赶走,免得哪天他们不开眼,打起了咱家产业的主意!”
“是,我这就派人去民团一趟!”
任棋说罢,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