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做,那么大家都被动地这么做了。
当然,这只是其中最浅显最容易被人发现的一种方法罢了。
还有很多方式,在这里倒也没有必要讲的这么细。
因为终归结底,它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科学研究的发展。
这也是规章制度慢慢完善过程中产生的阵痛罢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项目申请者有意识地去这样做,但其实都通过某种方式将非劳动所得的资金放到了个人的口袋,算是一种套取资金的方式,数额或多或少。
这种情况颇为复杂不便于说,但陆时羡能够感觉到这种情况正随着时间的演变逐渐稀少。
二是这个项目虽然还不错,也算有点创新,但终究是在炒冷饭。尽管它对于水平一般的研究者而言,算是一个不错的项目了。
所以,以上两个其实无伤大雅的问题,在他和曼伦教授会面的那一刻,就显得格外刺眼了。
曼伦教授的性格毫无疑问是那种传统而又古板的,而且他在实验室里的地位是非常权威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此传统古板的曼伦老头稀罕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牟取利益?
在实验室里如此强势的曼伦还需要用这种方式保障项目的资金?
已经如此权威的他还需要上马一个这样对他来说稍显平庸的项目?
所以,一切的不合理的背后皆有缘由。
陆时羡不敢确定,但概率很大。
这也是他最后对着曼伦说自己并没有猜出来他意图的原因。
当然,这并不是一种赌。
因为猜错了他也没有损失。
只是,最后他猜对了。
现在看来,他不得不庆幸自己当时所作的抉择。
因为这个项目的前景超出他的想象。
他确实是有一些印象,耶鲁在这个时期似乎出过一些重大成果。
比较基因组学的研究成果显然是其中稍微显眼的一颗。ωωw..net
依稀记得这个成果似乎获得了某届科学突破奖里的生命科学突破奖。
由来自各个国家各个领域的顶级亿万富豪共同出资设立,甚至被称为科学界的“奥斯卡”。
虽然算不上生物领域的顶级奖项,但也不是野鸡奖能比的。
至少含金量十足,这里的金自然是奖金的金。
假如,这个时间线没有被改变的话。
这个奖金最后分润下来,落到每个人头上能有多少,陆时羡不太清楚。
但至少,此时的他已经是动力满满。
“嘿,梅林,经过前期筛选后的这几种种质pcr片段序列比对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陆时羡一身白大褂,走到正在仪器面前做着分析工作的梅林面前问道。
梅林没有时间回答,他的精力全部汇聚在眼前由“a”、“g”、“c”、“t”四个字符混合而成看起来毫无规则的杂乱序列上。
数分钟之后,他在旁边的电脑上敲入几行数据,然后偏过头两眼放光地回道:“的确如你判断地那样,筛选出的六种不同种质的水稻在一个基因的片段序列上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分化。”
“其中sim-73、sim-64和fom-12与ncbi登记的9308种质相似度分别达到了99.68%、88.64%和82.65%。”
“还有三种正在分析中,但我已经相信,你数天前在小组会上所做的推论,即将被验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