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暖的回应,让周浩然的吻微微一顿,随后渐渐加重了力道。
吻着吻着,他那火热的唇渐渐往下,倏尔落在她的下巴,倏尔又游移到了颈间。
张春暖身上好似燃起一簇簇火苗,烧得她以往清亮亮的眼也蒙上了一层氤氲水雾。
偶尔与周浩然眸光交错,只觉得呼吸都炽热起来。
“暖儿,我的暖儿……”
周浩然嗓音嘶哑地在她耳际呢喃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摩挲她的唇瓣,进而一路向下,挑开她的衣领,露出形状秀美的锁骨。
凤眸微微眯起,薄唇追了过去,就在堪堪要吻上之时,房门外传来拍门声。
“妈妈,你在里面干嘛呀!开门开门开门!”
“妈妈妈妈,我饿了,你是不是躲在里边偷吃好吃的!”
龙凤胎的声音跟着拍门声一起响起,张春暖的思绪也跟着回归。
她蒙着水汽的眸子渐渐清明,看着压在身上一脸郁卒的周浩然,不禁扑哧一笑。
“你还笑……”周浩然瞧了她一眼,还是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埋首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
“嘶,你属狗的啊!”
张春暖用力把他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房门处走。
走到门前,她扭头去看周浩然,见他颀长身躯懒洋洋地横在自己的床上,没好气地瞪着他道:
“还不起来,让孩子看到了,看你怎么解释!”
想到古灵精怪的龙凤胎,周浩然不得不强忍着胯下的肿胀,起身把衣服穿上。
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地住到一起啊!
张春暖看他把毛衣套上,才打开拴上的房门。
沈十七和沈八月手牵手跑了进来,抱住了张春暖的腿。
“妈妈,哥哥和姐姐不带我们去村子里玩!”
“妈妈,我饿了!”
两小一边撒娇一边往屋里瞧,看到正在穿外套的周浩然时,小小地脑袋挂上问号。
长腿叔叔怎么了?为什么要在妈妈房里穿衣服?
张春暖一手牵着一个走出房间,临出门前还对周浩然说道:“出来记得把门带上,我去给你找找家里的药酒,你拿回去叫正平给你揉揉。”
她记得家里之前有沈老爹自己泡的药酒,因为气味太冲,所以放在杂物房了。
给龙凤胎投喂了糕点,张春暖去杂物房把药酒找出来,倒出一小瓶给周浩然带回去。
周浩然见她一副要打发自己离开的模样,拿着药酒委屈巴巴地说:“暖儿,你都不准备留我吃中饭了吗?”
张春暖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再留下去,也不知道是吃中饭还是吃她了。
刚才她去杂物间的时候解开衣服看了,好家伙,脖子上红斑点点,锁骨上更是多了一个牙印。
这厮真是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