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归认,该监视的还是要监视。
福音教是薛向松辛苦经营了十几年的地方,哪怕这里已经被拿下了,但魏钰可不敢将他放出去,万一被阴了咋办
脑抽的事魏钰可不干。
在魏钰盯着人处理福音教的事时,另一头,青州那边,白非鱼也是干了件大事。
——他将远在琅新郡的白家以贿赂官员,谋财害命的罪名抓了起来。
人是待在内黄郡的,但偏偏却抓的琅新郡的人,而且抓的还是自家族人!
得知此事并非魏钰主意,而是打着魏钰名号的白非鱼所为时,远在弘农郡的七皇子心有不解。
魏钰去哪儿了这个白非鱼为何要将自己全族人下狱此事是魏钰同意的,还是他自作主张为何之前在琅新郡时没有动静……
七皇子手中事儿多,好奇但也没工夫去搭理这等小事,只是派人查了后,知道那白家罪名确实证据确凿,不是污蔑后,便也不再去管。
反正此事与他无关,那白非鱼是魏钰带来的,出了差错,父皇那边也只会怪罪到魏钰头上。
他没那么好心去玩什么兄友弟恭,给弟弟善后的把戏。
七皇子不管,但霍廷玉却是派人进一步去查了。
他的人早就遍布青州各地,虽说内黄郡那边有人手失踪,但还是能探查到贤王到了内黄郡之后的事。
霍廷玉知道贤王到了内黄郡没多久就将郡守以多项罪名抓了起来,也知道后面贤王明明带着人去了南苗,却还对外以水土不服在府中休憩的理由遮掩,更知道那白非鱼就是贤王留下来打理后续的耳目。
这些表面上的理由霍廷玉是都知道了,但他到底不是贤王的身边人,并不清楚对方的安排,对贤王不在后白非鱼所做的种种,霍廷玉都知道靠推测来判断哪些是贤王所下命令,哪些是白非鱼自己所为。
白非鱼处理鱼颉被关后留下来的那些后续问题时,霍廷玉不管。
白非鱼顶着贤王的名义以公谋私、算计皇室子弟时,那霍廷玉就要管了。
他是皇帝手中鹰犬,一切皆为皇上以及维护皇室声誉性命服务。
而当魏钰带着薛向松返程回到内黄郡时,瞧见的便是霍廷玉与白非鱼二人在郡守府上针锋相对。
“白公子才学过人,奈何非学蝇营狗苟一道”
“霍大人高高在上,想来为人定风光霁月,从不做亏心之事吧”
两个人,穿的是一黑一白,神情是冷酷对淡笑。
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都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此刻站在厅堂里,说话那时寸毫不让,若非魏钰还在现场,他都怀疑这两人会打起来。
“咳咳。”
看了半天热闹,魏钰忍不住插起了嘴,“你俩先坐,有何话好好说,一个个来,你俩在这儿内涵个半天又不说缘故,叫我如何评判对不对”
其实魏钰是想看他俩打架的,但他也知道这事不可能。
就白非鱼那身子板
估计霍廷玉一拳就能把他打死。
魏钰让他俩坐,然而俩人却都没有动。
白非鱼转身看他,先一步请罪,“草民有罪,未得殿下应允,便先一步处罚了那些应有罪之人,此乃草民之过。”
魏钰眨眼,“这不是好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将打理内黄郡的权利交给了你,那自是信你的,何必请罪”
白非鱼继续道:“因草民问罪之人,不在内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