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手枪击发子弹的声音响彻整个歌剧院。
伊芙手中白枝手枪的枪口冒出阵阵的白烟,似乎在诉说着刚才紧张的那一幕。
紧接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在歌剧院里回荡。
只见玛塞勒整个手臂被完全击碎,装着原始胎海之水的瓶子被打翻在地,而他的全身都被从肩膀处扩散出来的藤蔓紧紧束缚住。
玛塞勒因为剧烈的疼痛瘫倒在地上,代理人律师也趁此机会,脚底抹油瞬间跑到了警卫人员的身后。
“手.....我的手......”玛塞勒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失去的手臂,疼痛令他的神经更加抽象了。
“放心,现在还不会要了你的命的,毕竟就这么死去,简直太便宜你了。”伊芙放下了手臂,而手中的白枝手枪也随之消失不见。
“荆棘和藤曼会留下种子,一直让你忏悔的。”
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敢在审判庭,在最高审判官面前开枪。
荧和派蒙更是吃惊,没想到伊芙居然真的开枪了,丝毫的不留情。
这种样子的伊芙,她们只在处理教令院罪人的时候才看到过。
警卫人员来不及震惊,眼疾手快的上前摁住了玛塞勒,使他无法再挣扎。
“不,不能这么对我,我,我可是卡布里埃商会的会长,我......”玛塞勒还在不停的挣扎着,虽然他也只能知道没什么用。
此时,最高审判官席位上的那维莱特看向了伊芙,眼神中有一股说不清的意味。
伊芙很快就察觉到了目光,她也朝着那维莱特看过去,并且微笑着温柔说道:“怎么?最高审判官先生想要定我一个罪吗?”
那维莱特此时收回了眼神,随后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感谢伊芙小姐替审判庭做出的执法行为,及时制止住了暴力行为的发生,但下次这种危险事情还是请让警卫队来。”
那维莱特的说辞让在场的观众都瞠目结舌。
“哼,这还差不多。”伊芙收回了目光。
那维莱特无视了伊芙话,转而继续看向玛塞勒。
“看来,这场审判已经有结果了。在娜维娅女士的指控成立之后,对达达利亚先生的指控也就由此无法成立。”
观众席上的公子顿时大笑着说道:“哈哈哈,我就说你们找错人了。”
“诶对了,是谁指控我来着的?找到他我可要好好的教育他一顿。”
“达达利亚先生,还请不要做出违法的事情,不然我们可能还需要请你再次来这里一趟。”那维莱特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哈,知道知道。”公子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可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来。”
伊芙的眼神突然尖锐了起来,但脸上依然还是保持着笑意:“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愚蠢喽?”
“啊?啊啊?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伊芙小姐。”公子顿时慌了。
他感觉此刻的伊芙简直就像是个笑面虎一样,随时都能给他再打进墙里。
“肃静。”那维莱特再次敲响了权杖。
“现在对玛塞勒...不,是对瓦谢先生的指控,交由谕示裁定枢机进行最后的定夺。”
那维莱特将刚才娜维娅交上来的证据,以及自己对案件的梳理脉络交到了谕示机当中。
顿时间,整个歌剧院当中充满了蓝色的光芒,这正是谕示裁定枢机启动的标志。
所有的观众都在期待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