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唐唐(乐韵)
我应该是自然而然置身于感情的恩怨之中了。我阴白,在情爱的范畴中,是绝无韬略可施的:为王?为奴?全都是虚空。阴谋暗算来的幸福,都是污泥浊水,不入杯盏。日光之下皆覆辙,月光之下皆旧梦。
太阳未出时,全世界都像一个梦,唯有月亮是真实的;太阳出来后,全世界都真实了,唯有月亮像一个梦。
“雪洁,在干嘛?”晚上的时候,消沉忙完了,给雪洁发来信息。
“我在陪我一个朋友,她心情不好。”雪洁诺诺的说道,“对了,帅帅,你是男生,男生比较了解男生。你说如果一个男生好端端的,突然就不联系了,是不爱了还是怎么了?”
“应该是不爱了?”消沉给雪洁发来信息,
“我觉得也是,我劝劝我朋友,好好陪陪她。”雪洁给消沉发去信息。
如果你面前的道路非常清晰,你恐怕是在属于别人的路上。这是
卡尔·荣格说过的一句话。世界太大,别人的路都是参考,不是标准。你必须找到属于你自己的路。你要学会分析辩证,不去听身边熙熙攘攘的声音,你得听你自己的声音。
“雪洁,你说,他要是真的不喜欢我,他当初干嘛做那么多小动作,让我误以为他是喜欢我的。我真的不愿意相信,他是骗我的。当我看到他给我发的那样的信息,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痛。”雪洁的朋友浅浅,痛苦的对雪洁说。
拾一缕回忆,煮字成香,一首氤氲着伤心的小诗,就跌落在跟前。寂寞的窗台,滋生了顾盼的眸,于是,回忆的扉页,写满了曾经的爱恋。倚着思念的门楣,静静独坐一隅,用一枝瘦笔,写下不舍和眷恋,我在有你的句子里沉醉。
过了一会儿,浅浅对雪洁说,“雪洁,好了,我没事了。”
擦干眼泪我依然还是我自己。爱,是我给你的最好馈赠,如果它变成了你的负担可不想要,那么,我收回。
“好,那我就放心了。”雪洁很开心浅浅能够自己想阴白。有的时候,别人帮忙反而会越帮越忙,所以,浅浅能够自己想阴白,比讲十个、一百个那些毫无作用的大道理有用多了。
红尘如寄,看清风,轻轻抚去往事如烟,温婉的情意染红了相思小豆。光阴的巷口,是我对你寸寸的思念。那一笔一划、一字一句浓浓的不舍,是我对你深深的爱恋。
季节更迭几重,你是否在聆听我与流年的对白?当思念在雨落成花里滴滴嗒嗒,潮湿的心绪里裹着片片失落,你我的故事能否还能继续璀璨,依然生香?!
“雪洁,在干嘛?我忙完了。”雪洁还在遐想,突然,消沉发来了信息,
“没干嘛呀,我在想你。”雪洁秒回消沉。和消沉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雪洁每天都很开心,不知不觉中,还学会了对消沉撒娇,“帅帅,问你个问题,你以后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呀,要是你不喜欢我了,我就出家做尼姑去。”
“傻瓜,别瞎想,不会的,我只爱你一个。”消沉坚定的回复雪洁,“未来,我一定不会让你输。对了,刚才闲下来的时候,我写了一首现代诗,我发给你看看。”
“嗯嗯,好。”看完消沉回复自己的这番话,雪洁心里比吃颗糖还甜。
《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