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桂东,书生杜庭光状告你在十三年前谋害他的父亲,并霸占他父亲的家业。这些年来,屡次派人迫害他和重病的母亲,导致杜母病情加重离世,你可有话说?”
杜桂东脸色微微发白,大呼冤枉:“大人!草民冤枉!草民怎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望大人明察,还小人清白啊。”
杜庭光看他痛哭流涕假惺惺的做派,不由得冷哼:“这些年你所做之事,我都已经查清楚,如今这些证据已经送到知县大人手里,你还想狡辩吗?”
杜桂东脸色惊变,竟是一副伤心失望的神情:“光儿,我知道你对我多有误会,可我那都是为你好啊,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六亲不认呢?”
面对杜桂东如此无耻的嘴脸,杜庭光倒是镇定,只勾唇,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别急,我都有证人。”
杜桂东愣了一下,还想要继续表演,就看到杜茹站出来,朝堂上拜了拜,道:
“民女杜茹,状告杜桂东霸占我母亲,厌弃后杀害,可怜我外祖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最后伤心离世。而杜桂东却霸占了祖父母的家产。
民女所言,句句属实,皆有人证物证,还请大人明察,还我母亲一家公道!”
“你你们!你们反了!简直大逆不道!”杜桂东暴跳如雷,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伤害,颤抖着双手指着杜茹和杜庭光骂道。
门外围观的百姓中一片哗然,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这简直是畜生做的事!大人要明察啊,还死去的人一个公道啊、”
“肃静!”知县拍了一声惊堂木,针对杜庭光和杜茹的诉状,他一一对质审问,人证物证都齐全。
堂里时不时传来杜桂东痛哭流涕的陈情,可在证据好证人面前,他无法为自己辩解。
“畜生!简直是畜生!”
衙门外,激愤的百姓大声骂道。
知县没有冤枉任何人,仔细审问后,让衙役宣读杜桂东的罪状。
杜桂东原还大声喊冤,如今那罪状越读,他的后背就越是一阵阵冷汗,再也说不出话来。
衙门外不远处,温珲明坐在马车上,家仆打听清楚后,忙小跑过来禀报:
“是杜老爷,知县大人在审着呢,估计是真的。小的瞧知县大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门外那些百姓都在骂他畜生。”
温珲明半天没言语,瞧着路口还在等的杜福,吩咐家仆:“回去吧,去把那人打发了。”
家仆应声,小跑去把杜福打发走了。
杜桂东没想到,这次杜庭光和杜茹连多年前的事都找到证人,面对两人的指控还有证人的证词,他面色灰败,瘫软在地。
“杜桂东,你可认罪?”
“大大人求大人开恩啊”杜桂东还想等着温珲明来救他,毕竟两人有共同的利益,而且这些年他可是送了不少珍宝给温珲明。
可他的算盘注定要落空,因为温珲明连衙门都不曾进。
知县无视伏在地上求饶的杜桂东,扔下案上的签令,“你身上背负两条人命,有三人因你而死,死罪难逃!”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签令落在杜桂东脚下,杜桂东吓得脸色煞白,哪还有先前那副训斥人的神气模样?
“押下去,秋后问斩。”
随着知县最后一声宣读,杜桂东直接就吓得晕了过去。
衙役拉着如死人般的杜桂东去牢房。
知县眼神往门外飘去,只来得及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